却见自己全身赤裸,白玉似的身体泛着淡淡光华,那人用一条干燥的蚕丝巾为自己擦拭身体上的水渍,灯光昏暗,他的眸光专注而黯沉。
她心头一跳,却扯扯嘴角道:“九千岁拿着处理朝政的饷银,却干着小女使的活。”
谢必安抿着唇,不语。
倏然伸手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扔在床上,脱了外袍便压上来吻她,或许不能称作吻,他的啃噬撕咬极痛,唇上火辣辣的痛,锁骨处也痛,秦章仪不由得嘤咛出声,在身下娇声讨饶道:“千岁大人,您弄疼我了。”
谢必安于锁骨处抬起头,那双眼阴沉而专注,像极了捕猎的丛林野兽,他类似呢喃的轻声问道:“你唤我什么?”
秦章仪福至心灵,当下了然,遂搂住他的脖子用口型唤了一声:“夫君。”又含着戏弄的心思,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他再次用修长的手指埋进她温热的身体,这一晚,心高气傲的兰章公主无数次讨饶…
再次睁眼的时候房内灯光大亮,外面天色漆黑,想来自己不过睡了一两个时辰而已。
却见屏风外人影憧憧,一个男声恭恭敬敬道:“下官该死,竟不知九千岁大人莅临,真真该死!”
又听见那人声音沉沉:“马大人,这些场面话多说无益,金陵及苏杭向来是朝廷广纳金银之地,苏杭水患已是自顾不暇,此处又出了问题,你不会不知道本官此次来此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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