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瘸腿帅的指点。”
“多谢鸿儒相的分享。”
弃甲兵意犹未尽,但是终究不能让瘸腿帅大人耗尽法力,只得怏怏告别。
鸿儒相倒是心满意足,今夜他仿佛是世间的真正大儒,讲的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别人的兴趣,都能让人回应,他感觉到这是一个和谐而快乐的组织。
“多谢瘸腿帅和弃甲兵的倾听,古棋部落,我们的家。”
“对!”
“古棋部落,我们的家。”
“古棋部落,我们的家。”
“再会!”
这一次楚河没有像上一次,不等头痛欲裂,便率先把帅案上的旗帜放平。
意味着偃旗息鼓。
果然红雾当中,半面棋盘的经纬线发出阵阵炽热光芒,随即消退,红雾也渐渐稀薄。
两道光芒闪过,弃甲兵和鸿儒相,从自己的棋位上消失。
此时红雾已渐渐散尽,楚河耳边风声大起,眼前光芒乱窜,慌得他闭上眼睛。
半晌之后,睁开眼睛,头顶上已是蒲草铺就的天棚。
楚河重新回到自己的小屋当中。
身边一件衣服谨慎的飘到了血棺旁边。
楚河知道那是小玉,她方才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嗯,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可怕的?她能把自己怎么样?“
随即有一张白桦树皮剥成的纸张,塞到了楚河的眼前。
借着屋外的点点星光看去:
“公子你做噩梦了么?”
楚河提前枕边的毛笔,认真写道:
“一个平平无奇的梦而已。”
“公子想喝酒吗?”
“不想喝,听说酒很辣,不是吗?”
“贤淑门的蔷薇露酒并不辣,还很甜,公子想喝么?”
楚河见了一愣:“我方才在棋阵之中,与鸿儒相谈到了蔷薇露,小玉怎么会知道,难道是我说梦话,走漏了风声。”
“不想喝。不辣的酒,还算是酒么,不如喝黑糖水。”
“公子不要撒谎,小玉都听见你梦中喊着酒名,公子要想要喝,小玉给你弄来。”
楚河一听:“这可不行,这不就是偷么,虽然怕宫中的酒,都是他们盘剥老百姓的血汗,道德上不需要什么负担。但是这路上危险,除了黑白无常,还有许多懂得法术的和尚、道士,惹到哪一位,都后患无穷。”
想到这,楚河提起笔,略略思考一下,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一些。
“小玉,万万不可,一是我不喜欢喝酒;二是这外面恶人最多;三是我楚河家往前数三五代,也是名门望族,讲究声誉,千万不要坏了名声。”
这一番话写完,小玉没有接笔。
而那件衣服飘到楚河的身边,楚河一愣,随即明白,伸出手臂环抱住半臂虚空。
“拥有一个摸不着,看不见,还很体贴你的女朋友,这种幸福的体验,你,永远体会不到。”
楚河幸福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虽然心中有事,但是方才运用棋阵时,太耗费脑力,不久便昏昏睡去。
直到四更天,楚河才醒来,告别了小玉和血棺中的孩子,嘱咐小玉把门栓别上,千万不要出来。
楚河在树林里面转了一圈,才上正路。
到了收尸点,往屋里一看,收尸人们正在打着哈欠穿衣服鞋袜。
一股浓浓的脚丫子味,和尸体腐烂味打的眼睛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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