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中的林幼仪,一面咿咿呀呀的装疼,一面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顶数她的耳朵最尖,外面吵嚷声一起,林幼仪就倏然站起身,吓得林母一个激灵,赶忙伸手拉住了她。
“哎呀,囡囡,你的脚伤还没好呢!你这丫头,一惊一乍的稳不住神,是不想要这条退了吗?”
“娘亲,您听,庙外似乎有响动似的,咱们去瞧一瞧吧?”
林幼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眼神烁烁放光。
她千等万等,绞尽脑汁,总算是把城阳侯给盼来了!
“哎呀,哪有什么声响。你快坐下,娘亲再给你揉一揉。”
“不用,娘亲您看,我的脚已经好了!没事了!走,我们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林幼仪说着,紧着提起裙摆,当着林母的面,扭动了一下脚踝,以证明她的脚真的没事儿了。
林母一脸茫然的被林幼仪拽到了土地庙门前,此时,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觉到了异样。
林母一把拉住林幼仪,不肯再向前半步。
“囡囡,你实话告诉娘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娘亲?”
“哪有……”
林幼仪又心虚又心急,一门心思的想着庙外的情况,也顾不上编找理由糊弄林母。
“你快放了她,她就要撑不住了!”
庙外的一声厉呵,让林幼仪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赶忙转回头,眉开眼笑的看着林母。
“娘亲,好似是……城阳侯的声音?”
“原来,你个坏丫头,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你说,你是什么时候与城阳侯串通一气的?是他找的你,还是你找的他?”
“娘亲!对,我和城阳侯是有私下见过面。但是,无论我们决定做什么,也都是为了您好呀!”
林幼仪语气急切,耳听的外面的情势似是越来越激烈。
她生怕错过最紧要的环节,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林母就走出了土地庙。
然而,待林母和林幼仪,还有杏儿主仆三人前后脚走出土地庙的时候,瞬间就被眼前的情况给震惊住了!
林母和杏儿因为不明情况,所以,一下子就被吓得面色骤变,瑟瑟的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相较之下,林幼仪则与她们二人完全不同。
她虽然也被震惊的钉在了原地,但却不是因为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而是因为那个人被接劫持的女人!
林幼仪越看那个女人,就越是觉得眼熟至极!
可她想了又想,只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似乎就在记忆的咫尺之间,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直到林幼仪看到那个女人,因为哮疾而喘的就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才总算是恍然大悟!
这个女人,就是城阳侯的发妻,萧余安的生母!
正在林幼仪慌神之间,林母赶忙将她拉到近前,护在了身后。
旋即,林母的语气透着畏惧,压低了声音向林幼仪问道。
“囡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是谁呀?”
“那个负伤的男人,好似是军中细作,至于那个被劫持的女人,是城阳侯的发妻,不过,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和离了!这……这跟之前说好的情况,也不一样呀!怕不是出了什么差头儿吧!”
“原来,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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