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江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一世,她含恨而死。
这一世,既然反正也逃脱不了成王的人,那就索性仗势欺人,陪你们玩玩。
“诸位好!诸位好!”王佩茹和江成斌一起招呼其余客人。
过了三日,江成斌与王文敬之间已经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氛围。
反而勾肩搭背地走进来,一副化敌为友的模样。
身后跟着一众宾客,似乎要热热闹闹地凑到一起吃顿饭。
这些宾客,大都是这建安城中的贵妇。表面上光鲜亮丽,私底下都对这江王两家的恩怨门儿清。
有几个见到江临月也在,都是一副看笑话的神情。
王文敬见到江临月,还行了个滑稽的礼:“原来今日也是成王宠妾的回门日,不巧啊。”
“哪有什么不巧的!”江成斌摆手。
又冲众人高声笑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都是一顿饭罢了,凑到一起吃也是一样。只要王公子不嫌弃就是了。”
“不嫌弃,我哪敢嫌弃成王府上的人呢?”
王文敬一改往日的猥琐,呵呵笑着,对一身华服的江临月无比恭敬。
想必都是被那一日成王的威势吓怕了。
江临月不知道江成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暗自提防,面上唯有强装镇定:“王公子今日来此,要做什么?”
“哎,不过是一切生意往来上的事。各位快些入坐吧。”江成斌率先答道。
王文敬不置可否。
江家摆上三桌宴席来,菜色勉强不至于寒酸。
众人瞧在眼里,几乎很快就开始推杯换盏。
几个贵妇来到江临月这里,纷纷笑起来。
“给江侍妾敬一杯,今后进了王府,想必若是得了宠,做侧妃指日可待吧?”
“是啊,以江侍妾的嫡女出身,一个侍妾之位终究还是拿不出手。”
“谭夫人说什么呢?听闻成王殿下对江侍妾宠爱至极,将来生个一男半女,定然是荣华富贵不愁。”
话里话外,貌似是恭贺,实际上都带着对江临月的轻视。
还意指如今她虽受到宠爱,但也只是一时的事。
不过江临月早晚要跑,毫不在意,听着这些话只作吉祥话理解。
假装饮酒,实际悄悄把酒倒了大半在袖子里,抬头笑道:“多谢诸位夫人了。”
江馨儿瞧着江临月似乎是遮遮掩掩地小声说出这番话的,面上不免带了得意。
又见王文敬色眯眯的眼光时不时朝自己一身碧裙勾勒的婀娜腰线投来,江馨儿嘴角泛起了笑意。
等着吧。
今日之后,江临月就再也无法如此得意了……
还想做什么成王侧妃?
做梦。
江临月趁众人酒过三巡,就准备找借口离席,去上茅房。
恰好一个丫头跑过来送酒,脚步急匆匆地,格外莽撞。
于是江临月故意在此时突然起身,撞上了这丫头。
“哗啦”一声。
酒撒了大半到她自己身上。
“江侍妾,您没事吧?”那丫头吓傻了,慌忙要替她擦干净。
江临月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要出去换一身衣服,王佩茹已经起身。
那丫头本就是王佩茹安排好的,因此她根本不疑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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