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知道，两人都没有交心，交底，甚至是在相处中，彼此在试探。
这种试探，现在是无伤大雅，可以后，就难说了。
想到自己在南元的势力，慕昭就觉得，以后郁衡凌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目的，怕是会恨自己吧。
他那么在乎南元。
“王爷！”
几声喊声，打断了慕昭的遐想，顺着声音看过去，见跟慕昭打招呼的，是几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打扮都挺好的。
郁衡凌冲着他们点点头，但并没有过去，反倒是带着慕昭去了对面的酒楼。
“他们在喊你，你不过去吗？”她被牵着往楼上走，忍不住好奇的问。
“太吵了！”郁衡凌嫌弃的说。
“噗嗤”一声，慕昭笑了，“你这也太坏了，他们跟你打招呼，你还嫌弃他们，也不怕人家生气！”
“他们不会的，等哪天有空了，再跟你介绍他们，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好友！”郁衡凌说的很随意。
在挑选临窗的位置之后，他才把一直紧握着的手松开了。
“这里是南元最热闹的街道……”郁衡凌跟慕昭介绍着。
阿默他们很懂事的选了另外一桌，没有打搅坐在窗口的两个人。
慕昭起身靠近窗口，看着街道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说：“看着热闹，实际上……他们眼里无光！”
那些人，只是出来走一走，并不对任何的东西有期盼，可以说，有点麻木。
这跟京城的百姓完全不一样。
“南元太穷了！”郁衡凌长叹一声说。
慕昭转头看着他，蹙眉说：“今年的朝贡，南元不是没给吗？”
“那也是一年的朝贡，往年，我父王都是恭恭敬敬的给了，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他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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