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寰在府里摆了一个小宴宴请淳于厌,他坐在上首,左侧坐着淳于厌和突厥来使,季淮卿和江平他们坐在右侧。
宴会上觥筹交错,只是少了歌舞为伴。
叶沉沉和月皎皎一样,这种宴会她们自然是参加不了的。
所以她和月皎皎一起并肩坐在外面看月亮,叶沉沉是来看热闹的,而月皎皎是害怕司寰出什么意外才守在这里的。
“月姑娘,你对太子殿下好像有点与众不同?”
叶沉沉小声的说道,月皎皎侧头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的回答她的问题,“不同的确是有的,毕竟我怕他死了我小命不保。”
叶沉沉心想才不是这理由呢,你就是喜欢人家还不承认,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那你和季将军呢?”
叶沉沉无语凝噎,这些人怎么老是喜欢把她和季淮卿扯一块,他们两个好像并没有很亲密吧?不过她这会心情好还是愿意回答月皎皎的这个问题的,“我和季淮卿能有什么,左右不过因为是我有个小忙需要他帮我而已,而且他教我用弩箭,教我防身术,说起来也算是我半个师傅。”
月皎皎一脸看破一切不愿拆穿她的表情,叶沉沉忽然就觉得自己脑壳挺疼的。
两个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而此时的宴会上。
淳于厌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季淮卿,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纵然知道自己的目光在他身上也不愿抬起头看他。
他冷着脸饮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淳于厌记得,他的酒量是极好的。昔年他们二人在麒麟关对酌,他带着北漠特有的烈酒都没能灌醉他。
更何况,他抿了手中的酒一口,大梁的这种美酒,在他们大漠是当白开水来喝的。
上首的太子殿下轻咳了几声开口问了他什么他没有听清楚,直到身侧人提醒了后才漫不经心的看向司寰,后者的脸色并不好。
淳于厌听说过大梁的这位太子,可惜身体不太好常年卧榻,他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这样的人真的能挑起大梁吗?如此说来,他该告诉淳于擎溪考虑一下那位提的合作一事了。
“太子殿下。”他的语气说不上多恭敬,“我带了突厥可汗阿史那修的手书于你,另外还想替我父王,替我北漠问您一句。”
他目光中带着审视看着司寰,脸上表情冷的似寒霜,“我北漠二皇子淳于擎溪,什么时候可以归故乡。”
他这话说完司寰没有出声,倒是一旁的季淮卿皱起了眉不悦的抬起眼睛看向淳于厌,“大皇子这是何意?二皇子失踪了,怎的还来我大梁讨人了?”
淳于厌轻笑,“原来季将军不知道么?”
季淮卿脸上表情更加疑惑了,淳于厌暗道讽刺,他作为一国将军,竟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淳于厌没有要和他们多话的打算,他将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语气不耐,“我没心情听你们这这里卖关子,阿史那修的手书我已送到。”他目光泛冷的看着司寰,“至于淳于擎溪,若是大梁不遵合约内容,那我北漠不介意与突厥一起挑起这场战争。”
他说完这句话便冷哼一声带着突厥使者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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