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们,你们就这么对待你爹我啊?老子日……呜呜呜玄牝……”
她灌了满满一缸圣血到那个男人嘴里,“这么喜欢交合,就拼命生啊,最好生到死为止。”
吞火寺教徒气极又扇了他一巴掌,“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吞火寺怎么出了你这个败类,亵渎了牠!”
那男子瞪大眼睛,吞下圣血后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肚子疼痛交加,“啊啊啊孽女!不孝女呀!”
酒斜子大张着嘴,笑得喘不上气了,夸张的笑容竟然让她脸上的斜眼正了过来。
“毖浔,我得收回之前那句话。”
“什么……”
酒斜子指着那被束缚男人,“这位才配得上异人部空出来的厢房。”
“别乱说,异人部才不收这种……”
“异人谋反都干得了,这种怎么不能收?”
“酒斜子,算我求你,少说两句。”
“我就调侃调侃嘛,要是把新人吓跑了梅太刀不得活剐了我?”
“……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吧。”
不得不承认,酒斜子一幅混不吝的样子打消毖浔些许焦虑感。
这是一处监牢,毖浔手握着拥有实感的铁栏杆,往外探头,所见都是地狱之景。
一边为极热,此中众生覆满疱疮的身体上仍不断层层叠叠疱上起疱,以至疮口被挤压破裂,整个身体如同巨大的伤口,肉疮不分红白相间;另一边为极寒,很多人被冻得僵直如尸无法屈伸,身体中的血液等水分冻结后膨胀为遍满全身,个个面目全非。
“我看这吞火寺干脆改个名,改成自虐寺好了。怎么玩儿这么大,再往下的九重天我都不敢想了。”
酒斜子眼望前方的陈设,预感眼前不是地狱胜似地狱的地方不止这点儿大。
毖浔揉了揉眉心,从她人身上感受到的铺面而来的痛苦让她有些不适,“你记不记得教义中的‘九重坚躯’,她们就是靠这样灭掉幻象中的身体,来增强现实中的身体吗?”
酒斜子不禁满意起自己的推断来,“估计是的,果然是自虐寺。”
她顿了顿,“这样我心里能平衡点了。”
毖浔将手搭在栏杆上,用力把它掰弯了一点,正要继续使劲就被拦下。
“嘿!你干啥?现在造的结界只能藏起我们,但往外扩散到监牢的话,我们所处的位置容易变成一片显眼的空白,就被发现啦。你现在掰掉栏杆只要不是眼瞎就能发现了。”
“抱歉……”
她回忆起刚转换时的感觉,摸索着将弯掉的栏杆补上去。
堪堪赶上一个路过的吞火寺教徒发现端倪之前。
歇了一会儿,毖浔依然坚持要出去,“酒斜子,我们必须出去一趟,光原地踏步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酒斜子却忽然神情紧张起来,“恺罗吹哨了!”
毖浔抓着栏杆的手骤然缩紧又放开,“你先回去,我试着藏在这些幻象里。”
从刚刚顺利地将栏杆掰回来看,她忽然觉得修假不止修筑幻境这一用途,它也许可以将自身也变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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