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昏迷，群龙无首。
此时军营里已经承受不起任何损失了。
所以找出这个内奸才是要最先做的事情。
二牛虽然是个士兵，但也就是因为他足够普通。所以没有任何人会去防备他。
“回兵主帅。嗯……二牛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太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大家最近确实……有些不满。不不不，也不是不满吧，就是……。”
二牛试探性地看了一眼林素词。
他见林素词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林素词的手有节奏的敲打着自己的膝盖，脑中慢慢在计算、思考。
她看向二牛。轻轻笑了一下。
“无碍，你放心说便是，我不会惩罚他们的。”
二牛憨憨的点了点头，才继续开始说：“最开始大家还是很担心主帅的。但是……时间越来越长，有人便说主帅没救了，这次早晚要输，大家也就担心起自己来了。”
二牛忐忑的看了看林素词，见她没有任何表情，又继续说了下去。
“这军中大多数都是跟我一样，在潞城征召而来的。他们不是家有老母，就是……还有妻儿，若是主帅都生死不明的，那我们这些粗人，怕是连回家的命都没有了。”
林素次听后两人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动摇军心？”
二牛一听，这么严重的罪责他可承担不起，立刻跪了下去。
“主帅息怒，我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林素词摆了摆手，叫二牛赶紧起来。
“你莫慌。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本身。我这样问你，只是想找出这些动摇军心的话是从谁那儿传出来的。二牛，我见过你母亲。她还在等你回家。所以，如果我们士气受了影响，那此战必败。我，需要你的帮助。”
二牛听见母亲在家苦苦等待自己的消息，心中有些泛酸。
他想了想，又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实情。
“呃，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是从高将军帐里的士兵传出来。”
林素词了然，这件事情果然很高千脱不了关系。
她安抚了一下二牛，让他退了下去。然后就去找了顾北淮。
林素词坐在顾北淮的帐中，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向这个穿着盔甲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盔甲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皮相，看一次就会被惊艳一次。
“事情就是这样，很多线索都指向高千就是那个内鬼。”
顾北淮挑了挑眉，并不惊讶。
“现在看的确是这样。但我有一些新线索。”
林素词眉头一皱。开始盯着顾北淮，一言不发。
顾北淮看见林素词这个眼神，心中一跳。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听说，在林将军受伤的那场对战开始之前，找林将军报告战况的人，是高千帐中的士兵。”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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