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温柔的亲吻着,虽然已经忍得额上薄汗连连,却还是刻意的避了避。
夏栀初身上酥酥麻麻的,除了两人之间的那晚,她没再有过其他体验,很快就敌不住沉沦其中。
卧室里氛围浓郁,夏栀初的嘤咛声时而传出,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到了云层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哄到,“再来一次?”。
明明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夏栀初即将反驳的话被堵在嘴里,再一次承受着那刻意收敛了的惊人力量。
很快,夏栀初就晕了过去。
三个多小时后,室内归于平静。
男人将昏睡过去的夏栀初抱到浴室清洗了一番,给她裹了件浴袍抱回了床上,自己转身又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莫北枭围了条浴巾出来,没有理会身上浸湿的纱布,直接躺到床上抱住了那个沉睡的小女人。
……
第二天夏栀初醒的时候腰酸背疼的,而房间立镜前,那个“始作俑者”却已经神清气爽的穿戴整齐了。
夏栀初:“……”
昨晚那几个小时到底是谁出的力?
夏栀初郁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下一秒,一道女人惊慌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啊”
正在系领带的男人皱了皱眉,转身看向了床上,“看来你还挺有力气?”。
夏栀初顾不得理他,立马将手机丢向一边,急匆匆就要下床,却在脚着地的时候身体一软跌了下去。
索性房间里铺有地毯,而且她身后是柔软的大床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
倒是把男人吓坏了,三步化作两步走了过来。
“急什么?”他将她轻轻扶坐在床上。
“你还说呢,都怪你昨晚……”
“昨晚?昨晚怎么了?”男人扯了扯唇角,明知故问的说道。
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夏栀初才说不出口,羞愧的将小脸瞥到一边去。
男人想到了昨夜种种,一脸的餍足感,薄唇轻扯,“我倒是觉得昨晚……”
“你别说了!”夏栀初着急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即将出口的话止住。
下一秒,她就觉得手掌心湿热湿热的。
他竟然……
意识到了什么,夏栀初倏地把手移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夏栀初觉得再这样跟他待下去,她今天就不是迟到而且旷工了。
于是她一脸看罪魁祸首的样子看着他,“今天周一要上班,现在都九点半了,我已经迟到了。”
闻言,男人轻笑了一声,“怕什么,老板都还在这。”
“对呀,你是老板你不怕,我一个实习员工,上班第二周就迟到,那不是找死吗?”
“莫太太,你要习惯你的新身份。”男人对上她的视线挑了挑眉。
经他这么一说,夏栀初又想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今天去了办公室该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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