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断肠散。”苏蕊故作惊异地看向马老爹,“这种毒药比砒霜还要凶猛,但凡服下小半钱足以致命,即便是天仙下凡也无能为力!马老爹,你,你为何要如此陷害县令啊?”
汤是县令的,舀汤的也是马老爹的人,众人眼中看来,马老爹要毒杀的人就是县令!
县令当即愤怒地上前狠狠一脚踹到马老爹身上,马老爹当即被踹得原地翻了个筋斗。
“大人,大人请饶命啊!”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会失败。
计划失败归失败,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帮自己脱险!
“就算给小民一百个胆子,小民也不敢毒害县太爷您啊!你别听苏蕊的一面之词,这些人,不是我指使的!我是被冤枉的!”
马老太太见自己的夫君这么说,当即夫唱妇随。
“是啊!县太爷,您一定要明鉴啊!我们不过是星斗小民,哪里有这么大的单子毒害您呢?何况,我们与您无冤无仇,更没有理由要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啊。”
听到马老太的这番话,县令有些迟疑。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毒杀别人这种事可是死罪,更何况他是堂堂县令,谁胆敢对他动手?
眼见县令有所迟疑,苏蕊看向马田等人。
“若此事并非你们夫妻二人主使,那就是说…是你们要毒杀县太爷的?”
县令闻声愤怒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人,“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毒杀朝廷命官,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来人!”
一声令下,几名衙差当即来到几人跟前。
不等县太爷下达命令,几人惊恐地不断磕着响头,额头很快被砂砾磨出鲜血。
“大人请饶命!这一切当真是马老爹主使的!这些药也都是马老爹给我的啊!”
“是啊,是啊!马老爹同我们说,他要给村民们喝下这些有药的鸽子汤,让所有人都腹痛难忍,这样就能毁掉苏蕊的名声,让他们夫妻二人在马家屯再无立足之地!”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县太爷,我们哪里敢毒杀您呢?我们一直以为,马老爹所给的只是普通的腹痛药而已!县太爷,你一定要明鉴啊!我们都是冤枉的!”
“县太爷请饶命啊,我们都是受马老爹指使的…”
说完,几人又哭哭啼啼地不断在地上磕头。
苏蕊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冷冷瞧了马老爹一眼,尽是鄙夷。
时至如今,她真不相信他们夫妻二人还能逃脱责任不成。
县令也被几人的供词给弄糊涂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信哪一方。
见县令一脸迟疑的模样,苏蕊再次看向马老爹,“马老爹…叔!你可是相公的亲叔叔啊,你,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那可是断肠散啊!若是县令喝下之后有个好歹,可是得要命的!你即便想要致我们夫妻二人于死地,也不能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啊!”
县令并没出声,只是蹙眉地侧身,视线在苏蕊同马老爹身上来回。
马老爹也不是吃素的,他看了看县令,又看向苏蕊,“苏蕊,你这可是要将我们害死啊?这毒药,真的同我们没有关系!如今,无凭无据的,你岂能因为他们几人的片面之词便想将我们定罪?他们几人若要推卸责任,当然会找人来替罪!即便不是我们,他们也有可能会污蔑其他人,甚至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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