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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院子收拾完,南辞在和沐卿月一起铺被子的时候,突然开口,“东南角一个暗卫,西北角的树上一个暗卫,东南角那个刚刚出去了一炷香时间,才回来。”

沐卿月眼里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平静的如同一谭冰封的河水,随后轻轻的勾了勾唇。

整理了一下被子,沐卿月勾唇浅笑,挑眉,“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她这话一出,南辞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玩味了起来,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不用,明白了。”

晚上的时候,五个婢女给她将晚饭送了过来,并没有人让她去前厅吃,估计是他们一家人并不想看到自己,沐卿月倒也乐得清静。

毕竟她这几天赶路也是很累的,尤其是她现在又没有武功。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挂着一轮明月,府内的人基本都已经睡下,当然除了长雨院的两人。

沐卿月穿着白日里的那身绿色布衣靠在椅子上翻看从别院拿过来的兵书。

烛光下的沐卿月眉眼柔和,仿佛是不小心误入凡间的仙女一般。

吱嘎一声,对面的窗户被打开,突然飞进来两个五花大绑被塞住了嘴巴的两个人,紧接着一袭黑色夜行衣的南辞不紧不慢的翻了进来。

在沐卿月身侧站定,随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大小姐,我给他们薅下来了。”

沐卿月平静不语,眼神依旧落在兵书之上,丝毫没有想理他们的意思。

过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沐卿月这才抬眼扫了一下地上躺着的两人。

笑意浅浅,语调轻柔的很,“三年不见了,我记得三年前我回来的时候,负责监视我的就是你们两个,怎么三年后还是呢?”

暗卫:“……”

二人被塞住了嘴说不了话,沐卿月又道,“那让我来猜猜吧,你们是沐方的死士,你们的姓命家人,都在他的手上,他应该是给你们服了只有他能解的毒药了吧,啧……这毒药是不是毒发的时候,腹部如同有一个人在拽你的肠子,且五脏六腑都在疼。”

此话一出,地上的两人瞳孔骤缩,这大小姐只是主人一个废人,长居庄子为何能知道这么多?

而且她又是怎么能这么准确的说出毒发的症状呢?

见他们脸上的表情毫不掩饰的惊讶,沐卿月挑了挑眉,“很惊讶吗?”

顺手将手里的兵书扣在桌上,用丝绢捂住嘴轻咳了两声,沐卿月端的是一副柔软不能自理的小白莲形象,“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给你们的毒药会经过我的手,你们觉得,我会不会有解药呢?还有,你们觉得……我真的就是一个废人吗?”

最后这一句话,沐卿月是笑着说的,但就是给人感觉凉飕飕的。

不过这屋里确实漏风。

南辞很有眼色的蹲下身子将两人嘴里的布条扯下来。

其中一人试探性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沐卿月笑得温婉,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给你们解药,让你们彻底解毒,但……”

据她的情报所知,沐方对待属下非常不好,所以对于挖墙脚这事,她还是有九成把握的。

毕竟这种事她经常干。

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人冷着脸问道,“条件。”

沐卿月将胳膊搭在桌子上,托着下巴,一字一顿,“为我办事。”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

“你们潜意识里已经相信我了,不是吗?”沐卿月眨了眨眼睛,眼里闪过狡黠。

沐二十三和沐四十一看的一愣。

这大小姐长得比主子和老太太好看多了,这俩人家里的祖坟估计冒了青烟这才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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