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骑远去近百米,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赶紧扯住缰绳驱动各自战兽一路狂奔而去。
巴玉宇追上红艳夫人后,耐心地解释了前因后果,最后才絮絮叨叨地说道:“又不知道那魔头这次为什么没有把人杀干净,不向他以往的风格……”
有些怒气也有些烦躁的红艳夫人没好气地打岔道:“是不是那挨千刀的魔头耗不住了?”
巴玉宇闻言摇摇头,继续说:“不,那活下来的几人都不是那魔头所杀,只不过是事后被他打晕了而已,至于拖延了片刻才让我们抓住了踪迹。”看到红艳夫人欲言又止,巴玉宇主动说道:“我审问过那几人了,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说完这些,巴玉宇才彻底闭了嘴,然后故意让胯下巨狼速度慢了几分,与红艳夫人差了半个身位。
直到这时红艳夫人才说出自己想说又被打
断的那句话:“巴玉宇杀了那魔头,你跟我回五羊城吧,从此之后五羊城里由你说了算……”
红艳夫人这前大半生不可谓不波荡起伏,从千万宠爱于一身再到万众瞩目,最后却落得个重伤下场被各处抛弃,最后只能到那处族外之地纸醉金迷肆意享乐,原本她以为自己下半生都要如此了,结果容貌被毁,自己的最后一点资本也彻底烟消云散,怎是悲催两字了得?
只是无关风月,无关放荡,试问道州之大哪个女子不怀春?正如那世上蝇营狗苟四处讨生之辈,少年时亦是曾怀凌云志,或带吴钩斩敌颅,美酒啖肉且为乐;或是肆意纵马江湖间,应以醇酒洗宝剑。
当所有目光都从狂热转为惧怕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目光始终如一,哪怕这次有意举动无意试探依旧如此,这不禁让已经跌到谷底的红艳夫人心里洋溢出一种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只是红艳夫人等来的依旧的却是巴玉宇那句冷冰冰的话语:“有调令事后,我即可返回北疆,事后多半要去玄州潜伏,红艳夫人的厚爱恐难以从命了。”
尽管红艳夫人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依旧是止不住的有些伤心。她下意识的搓磨了一下手中只有筷子粗细的红蟒,有些小小的自足。只是脸颊上那时时刻刻都在灼热的疼痛,很快就让红艳夫人从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她眼神凌冽的盯着前方,现在也只有杀了褚师山河才能抚平她的愤怒!
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场距离跨度足有万里的追杀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已经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至于巴玉宇找来的那些家伙,不过是一群嗅觉灵敏用来引导方向的畜生罢了,一旦双方再次碰面那将是真正决定生死的最后一站。
红艳夫人做好了准备,褚师山河也只能决一死战,褚师山河从腰间芥子袋里掏出来一块外表焦黑但轻轻一动还在不断抖动的肉块,一口咬住猛地一扯撕下一大块,同时还有血水四溅。
如今位置已经彻底暴露,再藏下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如果不是褚师山河存了二哥一定回来救自己的心思,此刻已经拔刀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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