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就是问傻柱吗?我告诉你。”阎埠贵说道,“傻柱是下午回来的,跟街坊邻居打招呼也是嘴里呜呜啊啊,不方便说话。”
“听许大茂说是今天坐汽车出去,光顾着张嘴说话,一不小心咬舌头了。”
“这事儿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他跟傻柱一起去的领导家,上午他先回来的,里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回来就说傻柱怎么怎么让人讨厌。”
马华听见这话,心里也高兴。
打小报告,先烂自己舌头,这样免灾,也挺好的。
今天是大领导的一些昔日下属一起拜访大领导的日子。
杨厂长就是这些昔日下属之一,他把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和炊事员傻柱带去了。
然后,放映员许大茂对领导夫人说傻柱坏话,被大领导当场看见,大领导因此生气动怒,直接把许大茂给赶回来了。
再之后,就没什么事了——按照原来的情况,傻柱还能一副憨厚老实模样让大领导欣赏,跟大领导说两句话,陪上一杯酒。
结果,这一回他自己把舌头咬伤,是不可能陪大领导喝酒的。
马华想到这情况,心情更好了。
傻柱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很棒。
回过神来,见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正等着自己告诉他什么好事儿,马华笑了一下。
“阎老师,你这两天琢磨没有,是谁偷了您的车轱辘,又给您装回去了?”
阎埠贵闻言有些失望:“就这事啊?”
“我寻思过了,八成是前院的某个邻居,瞧着跟我家不对付,才干这个事儿;要不然,也不会派出所同志一来,他赶紧给归还了。”
“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马华说道,“这几天,谁跟您过不去?”
“你啊。”阎埠贵下意识地说,随后意识到失言,“当然,我是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情。”
马华无语:“你这话可不公道,我除了不让您捞我东西,还怎么您了?我说一句话,说要跟您怎么计较算账没有?”
阎埠贵微微一怔:“照这么说,你还是挺大方的?”
又想起一件事:“因为冉老师相亲的事情,傻柱这小子给我放狠话来着,说这事没完!”
“嘿,这小子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
阎埠贵自己想到了嫌疑人,从一开始的忽略傻柱,到现在感觉有八成可能就是傻柱干的。
马华笑了一下,开门回家。
阎埠贵在后面喊起来:“哎,你不说有好事吗?”
“这就是好事啊,阎老师。”马华说完话,关上门。
阎埠贵嘴里直嘀咕:“这算什么好事儿?臭小子蒙我!”
又看向傻柱家方向:“行啊,傻柱,莪非得好好看看是不是你!”
“要真是你,我‘阎书斋’的便宜,可不是你能占的。”
正想着,马华的房门又打开。
“阎老师,换蜂窝煤吗?我这上班一天,又得生火了。”
阎埠贵顿时忘了这臭小子吊自己胃口的事情,脸上露出热情笑容:“换!肯定换啊!”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送来。”
占便宜的事嘛,不寒碜!
一点儿小气,不能耽误占便宜,我阎埠贵,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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