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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了?”

见到郭腾突然失落,红叶忍不住关切起来。

“为什么那么大的老鼠,突然变得这么小啊?”

男人到死都是小朋友。

那么大的鼠斯拉(一声)突然变成鼠斯拉(四声),他怎么能接受嘛。

郭腾就是不想这个大老鼠脚踩房屋,背上发光,仰天长啸,喷出火光。

你好歹把体型保住了行不?

你连个体型都保不住,你还能干啥?

“进入鼠道就得变小啊。”

“不变小,是没法走鼠道的。”

“公子难道还想着我们从人道回八陵村吗?”

“那样周围百姓会发现它的。”

好吧,变小是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郭腾这个时候也不能有自己小情绪。

“公子不高兴了,因何?”

看到郭腾不说话,人也没有欢快气息,红叶又是好奇。

刚才郭腾的高兴去哪了?

“无事,只是自己有些孩童心性罢了。”

“话说,石柔娘娘为什么找我?”

上了鼠鼠坐骑,郭腾这个时候也能问问正事。

好歹先问清楚那位石柔娘娘找他干什么。

再问问那位石柔娘娘个人好恶,省的自己口无遮拦,说的话犯了忌讳,让那位娘娘把自己大卸八块。

郭腾嘴上说着不怕死,其实他内心还是怕死的。

无他,母胎单身这么久,他可不想初男而亡。

“娘娘想见公子,就派我来请公子了。”

红叶给了一个奇怪回答。

“那娘娘为什么想见我?”

“我又不是什么奇特存在。”

郭腾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地方,那位娘娘来找自己,郭腾是怎么也没想通。

“公子觉得自己不是奇特存在,那娘娘怎么会派我过来呢?”

红叶看向郭腾,眨眨她的一双大眼睛。

“额,嗯,啊。”

郭腾欲言又止,只又言欲,木讷几声,最后停歇。

算了,不问了。

郭腾静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说来也是奇怪,郭腾坐在老鼠身上,竟然没有感觉到身体周围出现粘稠的畏。

换做昨天前天,他许久不敲锣打更,畏之粘稠挤压,和深海一样。

就是刚才,和师父方林喝酒,郭腾也觉得身体周围畏慢慢凝聚,像汗一样,黏在他身上不舒服。

现在,畏去哪了?

郭腾瞅瞅红叶,红叶看向郭腾,眨眨眼。

郭腾又瞅瞅奋力奔跑鼠斯拉(四声),也没觉得哪有奇怪。

难道这些妖异吸食畏,就是皮肤在吸收?

“公子又在好奇什么?”

红叶看到郭腾又在东张西望,又忍不住对郭腾询问。

“我在想,我身边堆积粘稠之畏去哪了。”

“是不是你和身下老鼠吸收了?”

畏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就能靠感觉去寻找它的存在。

然而郭腾在红叶周围并没有感知到畏的存在。

这怎么不让郭腾奇怪。

“那是因为咱们在城外,无人,也无畏。”

红叶一句解释,让郭腾反应过来。

确实是这个道理啊。

有人才有畏,没有人,那自然就没有畏。

难怪荒郊野外没有打更人打更巡游。

连个人都没有,打个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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