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粗的麻绳,勒住脖子之后,李阔就无法呼吸,也发不出声音,就像一个正在受绞刑的人,身体不停得扭曲摆动。
因为缺氧,脸色很快就变成了酱紫色。
一个身影突然从李东平身后掠出,两步就到了李阔面前,手中长剑向着麻绳斩去。
就在剑光即将斩断麻绳的时候,那名武夫瞳孔猛人收缩,赶忙收剑急退。
就在他刚回去那一刻,一道刀光斩落在刚才那个位置,将三寸多厚的青石板劈开。
如果他退慢一步,这时候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出手的是一位光头武夫,额头上有一道拇指大小的疤痕。
陈安之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光头武夫。
他还记得,当日重创福伯的两名武夫,其中一位就是额头带有伤疤的光头。
此人在李家,说明打伤福伯的两名武夫,是李家所安排。
再关联李家最近一连串的行为来看,那么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光头退回到李东平的身旁,低声说道:“此子刀法不错,很难在不伤及少爷的情况下把他救下来。”
刚才那一刀,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李东平阴沉地望着,然后从身手拿出一沓银票扔给陈安之:“快放人。”
陈安之接过银票,抬刀割断了麻绳,李阔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长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李东平看了光头一样,示意光头去把李阔带回来。
陈安之一脚踩住李阔的腹部,用刀指着光头:“再向前走一步,我就砍下他一条腿。”
李东平顿时暴跳如雷,怒声责问道:“陈安之,银票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陈安之将长刀插入李阔脖子旁边的泥土上,抬眼望着李东平,笑道:“刚才那些银两不过是你赔付采石场的损失,打伤我陈家下人的伤药费还没付呢。”
“那你要如何?”
“每名下人一百两银子。”
李东平忍着怒气,对身后下人说道:“给他们,就当是送他们的丧葬费。”
李家又被敲砸了差不多两千两。
给了银两之后,光头武夫走向李阔,临近时,陈安之踩在李阔腹部的脚骤然加力。
“噗~”
李阔身体猛地弯曲收缩,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李东平瞋目裂眦,双拳紧紧捏着:“陈安之,你言而无信。”
陈安之收回脚,挥了挥手,让光头武夫把人带走,重新回到椅子坐下:“我是说话算数的人,说不杀他就不杀他。”
光头武夫把李阔抱到李东平身前,检查一番后,说道:“受了重伤,没有性命之忧,不过……武学被废了。”
刚才陈安之一脚踩下,废掉了李阔的武学根基。
李东平圆睁着双眼,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好,很好,今天的事我记住了。我们走。”
说完摔了一下衣袖,转身带着下人离开了采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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