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年四下仔细查看。屋内明显有人翻过的痕迹,想必是假黄有财所翻。他并没有过多理会,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暗门。
几人各自在屋内翻箱倒柜,屋内一砖一瓦都被他们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暗门机关。
土鼠失了耐心,急躁起来。“这里哪有什么暗门。要我说咱也不费那劲。趁早杀回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还能搏的一丝生机。”
张天魁也跟着心浮气躁起来。这密室明眼一看就是个囚人用的房间。
“丰年,我看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暗门了吧。你看那具干尸,脚上铐着枷锁,明显是被囚禁于此。想来这间密室就是死室,用来囚人用的。”
李丰年看向那具干尸,之前以为内心惧怕并没有仔细看。张天魁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这点。
“难道真的是间囚室?”李丰年心中暗道。转头又四下仔细看来看四周。
周围陈列摆设虽然落了厚厚一层灰,但还是能看出这些物品精美非常。这与一间囚室很不相符。
在看那具干尸,虽然铐着脚链,但却身穿华服。看着不像是囚犯,倒像是被软禁于此。
“奇怪?”李丰年小声嘟囔着。
“怎么奇怪了?”
李丰年摇着头,并没说什么。他盯着干尸仔细打量。
这具干尸看上去有些奇怪。
姿势很是奇怪!
李丰年半躺在地上,学起了干尸的姿势。
“小大人你这是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学一个死人?”土鼠和张天魁被李丰年突如其来的莫名动作感到疑惑。
李丰年却没搭话,仔仔细细,和干尸摆出了一模一样的姿势。
“这个姿势?好怪啊!”李丰年暗道。“这样半躺在地,全靠一侧的手臂支持身体。可是这手臂距离身体有些偏远,支持起来并不省力。一个临死之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费力的姿势呢?”
李丰年起身,走到干尸身旁。仔细的看着那只撑地的手。手上皮肉风华依旧,黑色的皮几乎紧贴在骨头上,看的让人作呕。
李丰年强忍着翻滚的胃,伸出手掌模仿比划起来。
“不对!这小指头的位置不对!小指离无名指的之间的距离明显要大于其他指间缝隙!”
正常一个人,自然的张开手掌。小指与无名指之间的缝隙应该几个指间缝隙中最小的。而这具干尸恰恰相反,说明他是有意而为。
李丰年望着小指指向的地砖,试探着敲打。
“咚咚咚!”
“空的?”
李丰年喜出望外,连忙伸手去搬。
“丰年,发现了?”
“不愧是小大人,我们将这房间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您凭一具破干尸,就找到了!真是了不起!真是老天有眼,我土鼠命不该绝啊!”
李丰年搬开地砖,底下是一个空格子。里面放在一个不大的木盒。
“不是机关?”
几人看着那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木盒子,雀跃的心立马又跌回深渊。
“我就说吗,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暗门。费了半天劲,就找到个破木盒!哎.......真是阎王要你三更死,无人留你道五更!算了算了,要我说,咱们就何处去了。跟他们拼一把,也好过在这里等死!”土鼠埋怨着,往起袖子,擦起手中的分水刺来。
李丰年打开木盒,盒子中是一枚玉佩。只是这枚玉佩并不算是什么名贵玉,甚至可是说是普通的在普通不过。只是玉佩之上雕刻这花纹精美绝伦。
“奇怪,这玉佩真是奇怪。”张天魁说道:“这玉佩玉质平平无奇,最多也就值十几两银子。可这雕刻精美无比,就算皇家的玉器,也少见这种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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