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可算来了!”看见何雨柱走进厨房,刘岚立即双颊潮红,两眼放光,充满了兴奋。
何雨柱并不搭理她,冷着脸,径直走到他的专属大椅旁,躺了下来。
“师傅!您先喝口茶,我将窝头拿去再蒸一下。”马华看何雨柱一脸疲倦,躺着不愿动弹,连忙将茶沏好递给他。
不喜欢别人沏茶的何雨柱这次没有皱眉,也没拒绝。
“早饭我在外面吃过了,不用再麻烦!”何雨柱拿起搪瓷缸子啜了一口茶。
“师傅,你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一早上就来过好几次说要找你。”马华不无遗憾地道:“可惜他就在门口站在,没有硬闯进来,我和我的扫把都已经准备好了,却没能真个派上用场。”
何雨柱半闭着眼睛,向他摆摆手,马华只好带着一肚子委屈和遗憾走去一边切菜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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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刘岚腆着笑脸,搬了一堆土豆到了何雨柱大椅子旁边,她准备一边削土豆,一边聊侃一下轧钢厂最引人瞩目的热点新闻,工作娱乐两不误。
“听说你昨晚酒喝多了,又闲着没事,拿把菜刀就跑去大街上追砍一个毛没长齐、路没走稳,可怜巴巴的幼小乞丐,整晚都没能顾上回家?”刘岚将声音压得很低,眉开眼笑,有点鬼祟的样子。
“谁说的?”何雨柱闭上眼睛,呼吸着扑鼻的茶香,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还听说你妹妹昨天到晚也回家了,因为嫉妒你对秦淮茹一家太好,为了抢夺一口吃的,差点将秦淮茹家那个三岁多的小女儿槐花给摔死?”刘岚摇头叹息道:“傻柱,这个妹妹你平时可要好好管教管教,真个闯下弥天大祸那可了不得啊!有可能从此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妹妹,那可是人生中最大的惨事,你可有的后悔了!。”
“你还听到了什么?”何雨柱虽然闭着眼,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听说你昨晚借酒消愁,酒又壮了怂人胆,你就没羞没臊地跪在你们院子里秦淮茹家大门口,扯开公鸭嗓子像驴一般叫唤。又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不停地以头抢地,长时间持续不断地向秦寡妇求婚。在被冰清玉洁、坚贞不屈的秦淮茹屡次拒绝以后你伤心欲绝,变得神志不清,这才发了疯拿着厨刀上了街。看见乞丐,哪怕那乞丐极度幼小可怜,你也不管不顾,就是像赶着鸭子一般不停地追着砍。”刘岚的声调不自觉地变大,她的瞳孔也放大了好几倍。
“噗!”何雨柱才喝的一口茶忍不住喷了出来,他睁开双眼,哈哈大笑,仿佛开心到了极点。
刘岚见状,更是双手微微颤抖,眼中光芒四射,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
“傻柱!你不会真将那小乞丐当小羊羔给剁了吧?”看着十分开心的何雨柱,刘岚突然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你这一整晚都没回家,在外面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可不要突然被拉到宣武门外去吃枪子啊......”
这一刻刘岚突然察觉,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流露出真挚无比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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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什么好事?昨晚送何雨水去学校,自行车被雨水骑进了学校里面。太晚了,我在外面也等不到公交车,就索性在学校门房大爷那儿唠嗑。幸好兜里揣了大半瓶酒,大爷那还剩着半碟腌萝卜,这才和大爷俩喝酒喝到了天亮。”何雨柱猛地喝了一口茶,刘岚紧靠在他身旁却闻不到半点酒气。
“送雨水回学校?”刘岚顿时感到这里面有值得深度挖掘的东西。
何雨柱一边喝茶,一边将昨天发生的林林总总又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这令刘岚瞠目结舌,陷入了深度地自我怀疑之中,‘天哪!是我的耳朵有毛病,还是我的脑子有毛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的脑子好乱......’
“什么?雨水被诬陷栽赃,还被老人小孩共同殴打?”
“什么?秦淮茹家棒梗殴打小乞丐,将小乞丐踹地奄奄一息,还踹死了小乞丐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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