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习功课之前,林岸又忍不住将那支魔杖拿了出来。
黑檀木和独角兽毛做的,八英寸半长,弹性很强这一点林岸最满意。
因为这么一根快子似的细长魔杖,也就只有22厘米长,她真的害怕自己不小心折断坐断或者怎么弄断它了。
有弹性真的很好,最起码不会那么脆。
林岸还记得自己拿到魔杖时的情景——奥利凡德先生声音轻柔,眼睛的颜色很浅,他年龄很大了,看起来有些苍白。
总而言之,跟和蔼不大沾边,但却有一种很专业的特质。
林岸很不艺术的想——这大约就是垄断经营带来的笃定气质加成吧。
“黑檀木象征平和与吉祥,但它也代表着权力与高贵——你是个很矛盾的存在。”
这是奥利凡德的原话:“这是个神奇的组合……不过,独角兽毛也同样代表着和平友善与高贵。”
“我想,你可能有个了不得的血统。”
奥利凡德把这话说完,麦格教授的眼神立刻惊奇的打量过来,随后又彷佛意识到什么——
“哦,我是说,在那个人心惶惶的时候——”
“lin an,你或许……”
林岸拿回了那只魔杖——在试魔杖的时候,它没有像别的魔杖那样暴躁,反而洒落下一片澹澹的银辉,彷佛独角兽的毛发。
但林岸知道,挥动魔杖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涌动的,却是上辈子从未体验过的,说出来甚至觉得矫情的乡愁。
洒落下的也不是独角兽的光辉,而是它心中的月光。
所以她握紧了那只魔杖——因为只有它契合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1991年的伦敦对角巷,夜晚抬头所见的明月,跟她上辈子所见的那一个,是同一轮婵娟吗?
因此,她打断了麦格教授的话:
“我不在乎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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