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依然在服装店的后花园等候着伊娃。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桌子下面放着的是一个纸袋子,现在是一个小牛皮箱子。
“暗红色的?拿给我看看呢。”陈剑秋饶有兴趣地看着伊娃手上的档案袋。
“你知道的,我不会漫天要价。”伊娃将档案袋递给了陈剑秋。
陈剑秋打开档案袋。
他将里面被撕开的几张纸拿了出来,借着灯光扫了一眼。
“可以。”
陈剑秋对情报的价值做了肯定。
伊娃松了一口气。
陈剑秋将箱子提到了桌子上,推到了她的面前。
“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伊娃表情平淡如水,“我天真的以为可以嫁入豪门,结果发现在他们面前我赤裸得就和一只初生的羔羊一样。”
她想把箱子提起来,然而却发现一个手并没有办法完成这个动作,于是用上了另外一只手。
陈剑秋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往了你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
一只飞蛾似乎是被灯光所吸引了,“噔”得一声撞在了灯泡上。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说其他的了,到了西部遇到什么困难,写封信告诉我就行,合作一场,能帮你的,我还是会帮你。”
伊娃跑到黑暗之中才扭过了头。
陈剑秋没有任何要帮上一手的绅士举动,而是目送着伊娃歪歪扭扭地走出了后院的大门。
在看清楚哈里曼的脸之后,伊娃反而恢复了镇静。
看着天空的伊娃笑了,很无奈,也很悲伤:
女人打开箱子,里面金光闪闪。
“果然是你!”哈里曼抽了一下鼻子,恶狠狠地说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这个婊子居然出卖我!”
“我给你的那把枪带了吗?”陈剑秋突然问道。
“按照我家乡那里的说法,你们要是成了,我算是你们‘媒人’,也算是成就了一桩因缘。”他说道。
一张面目狰狞的脸从黑夜中浮现。
“陈先生,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从小到大,没有人爱过我,我也没有爱过任何人。”
“陈先生,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伊娃看着陈剑秋,嘴唇子啊微微颤抖,“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玩笑。”
他赫然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死了就死了吧。”伊娃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素未谋面的爸爸被陈剑秋判了死刑,“我不想我和我的孩子变成那样。”
伊娃抬头看向了天空。
“相信我,小洛克菲勒应该不是这种人。”陈剑秋挑了挑眉毛,“我感觉他很爱你。”
“爱情嘛,我也说不清。”陈剑秋叼着雪茄,双手枕在了脑袋后面,靠在了椅背上,“不过我敢打赌,小洛克菲勒先生现在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不过我记得上次提醒过你,你已经被哈里曼怀疑了,你的处境相当危险。”
然而,枪声并没有响起。
女人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听陈剑秋的话,把她的那把枪带上。
空气有些凝滞。
“难道大名鼎鼎的陈先生也这么八卦吗?”伊娃瞥了陈剑秋一眼。
陈剑秋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
被戳穿之后的伊娃,反而更加平静了:
伊娃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正如您知道的,我是一个私生子,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不知道我的是谁爸爸。”
“希望你能来吧,你们俩的生死,就由你自己来定吧。”陈剑秋自言自语道。
“婊子!你知道我们西部的人是怎么对待叛徒的吗?”
“你不是在和小洛克菲勒打得火热吗?我听说都见过家长了。”陈剑秋眨着眼睛。
“只要你没有在大街上把黄金拿出来欣赏的爱好,应该不至于。”
和之前一样,她沿着昏暗的巷子向前走去,打算绕一个弯,沿着河边的道路回到自己的车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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