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赋直接上前去从书架上把自己想看的书取出,足足有四五本,这些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把这些书暂时放在书房的书桌之上,然后转身朝向朱夫子招了招手。
此时朱夫子的儿子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自己父亲站在姜赋身侧陪侍左右感到不解,也不敢上前打扰,把茶具茶水一齐放在了书桌之上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里在下可能会常常来叨扰夫子,还请不要见怪,夫子若有事务要忙就不必招待在下了。”
说完姜赋拿起一杯茶放到嘴边抿了抿并不喝下去,虽然认为朱夫子并没有任何时间与其子交流下毒害自己,不过姜赋还是小心为上,在陌生人家中还是不要食用他们的食物与饮品。
自己说出这番话很可能又会让朱夫子提心吊胆,自己不能让他在夜间思虑过剩,否则家中之人一看就知道朱夫子被我威胁了,即使夫子自己不会告官府,其妻其子则未必不会擅自去官府报案,现在得安抚一下夫子的心情。
朱夫子听到姜赋的“逐客令”也不敢计较什么这是自家书房,连忙打算退出书房。听闻姜赋还要再来找自己,夫子心中惶恐不安,就像是头上悬挂着一把利剑,不知何时会砍下来。
眼见夫子果然情绪又开始坐上过山车,姜赋赶快叫住了夫子。
“且慢。夫子且再听在下一言。此言并非请求更绝非命令,只是一番肺腑之言而已。”
朱夫子听到这话只得停下脚步,面色尴尬地转了身,朝着姜赋赔笑。
实际上姜赋这话在夫子眼中简直可笑之极,突兀地来到自家,带着可笑的两只兔子就想着看自家的藏书,言语中暗含威胁,若非自己实在拿姜赋没办法早就把他轰出去了。此时听到姜赋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朱夫子内心的恐惧反而减少了,身为读书人的骄傲使他虽然还是害怕姜赋那可能远超自己的武力,但也对姜赋的人品感到不屑。
“小兄弟您请说,朱某听着。”
“夫子对在下成见颇深,只是还有一言不可不说。自在下入得夫子家门以来还未报上来历,属实失礼。”
“在下杨怀意,本是青州一商户之子,前年随父亲一起来到这幽州做生意。谁知如今这世道如此纷乱,马匪横行,商队被马匪截杀,亲人与货物尽皆离散只剩在一下人沦落至此。”
说完姜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只把侧脸对着朱夫子,然后抬起手掌朝着眼睛摸过去,这一下并不是闭着眼的,粗糙的掌心直接接触到了眼球,姜赋只感觉眼睛十分不舒服,就要流泪了,这才把头低下来看向夫子。
“后来我历尽磨难才跑进了深山之中,以为逃出一劫,可山中居然还有吸人骨血的妖孽害人,若非有一道长正在追查此妖正好救下了在下,恐怕此时早就化作白骨一堆,断了我杨家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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