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什么那可是我母亲的亲亲小郎。”胡缘放下手中的筷子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胡县令听到胡缘的话轻瞥胡缘一眼,“缘儿,莫要胡闹!”
“我如何胡闹的,你将那个李安尘接到家不就是想将他纳为夫郎吗?”胡缘回瞪着胡县令直言道。
叶舒颜瞧着气氛不对劲连忙开口劝说道:“女君的身体刚刚痊愈莫要动气伤了身。”
胡县令深叹一口气心平气和的解释道:“那李安尘是你父亲的表弟我将他接来不过是因为你的父亲过世前嘱托过让我好好照顾他。”
胡缘也逐渐平静过来。
“母亲即便你对他心思清白,但是那李安尘看你的眼神却不清白。”
“他要的哪里是庇护他要的是县令夫郎的身份!”
胡县令听了胡缘的话微微一愣。
胡缘紧接着又开口说道:“母亲我并不在意您再娶夫郎甚至是几个夫郎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是李安尘。”
“为什么?”胡县令轻皱了皱眉头不解地询问道。
“只因为他是李安尘是我父亲所信任的表弟,若是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会伤心的。”胡缘解释道。
正说着她开始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以示委屈。
“父亲跟着您没有待过几天好日子,好不容易母亲任了官职家中的生活好过些父亲便患了急症去世了。我不想父亲在九泉之下还不能开心。”
胡缘说得真情流露把在一旁坐着的县令将哭了。
胡县令大概是想到自己早亡的夫郎眼角也泛起泪花。
叶舒颜在一旁待着看着这母女二人真情流露,强迫自己露出悲戚之色。
“你说得对,为娘确实不能这么对你的父亲,他与我同甘共苦十五年最后却早早走了,是我对不起他啊!”胡县令边说着边流出了眼泪,突然瞥到一旁的叶舒颜连忙拿出手帕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你瞧瞧咱们娘俩就顾着在这里哭忘了还有客人在。”
胡缘听闻胡县令的话也掩去了眼角的泪水,端坐着恢复平常姿态,只是她那眼角的红肿之色暴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让叶郎中见笑了。”胡县令轻轻一笑看向叶舒颜。
“县令对夫郎的感情深重是叶某所敬佩的。”叶舒颜恭恭敬敬的说道,但是好戏确实看得很爽。
“听说叶郎中家又四位夫郎?”胡县令笑着为叶舒颜斟上杯酒。
看来这县令也想听听她的八卦。
叶舒颜深叹口气饮下胡县令为她斟的那杯酒开口讲道:“唉,只怪我以前太过年轻不懂事,耽误了我家的四位夫郎。我以前是个着实糊涂的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是要出去鬼混,不过现在顿悟了想要好好弥补我的那四位夫郎。”
叶舒颜向来骂原主不留情面的,胡县令和胡缘听了只觉得叶舒颜真的顿悟了,要不然怎么会将自己骂得那样狠。
“叶郎中只要好好弥补一定会重获夫郎们的信任的。”胡缘朝叶舒颜敬酒。
“那就靠女君吉言了。”叶舒颜为自己倒了杯酒回敬。
叶舒颜喝着这酒着实不错,虽不如穿越前她喝的白酒烈但是胜在口感醇厚绵密有感,确实是一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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