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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伯被咬后的症状此时才逐渐显现出来,语气虚弱着:“他在大城市打工这么些年,就回家这么一次,我跟他能有什么过节啊。”

为了确定马伯的情况,舒洁一路上都在跟他聊天,开始马伯还能回答几句,后面渐渐地不说话了。

舒洁看了一眼后视镜,马伯似乎不太舒服,整个人蜷在位子罩出的影子里,看不清表情。

“马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疼了吗?”

后座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舒洁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踩了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

“你怎么了?”舒洁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到车的侧方拉开了车门。

那个壮实的庄稼汉子此时正把头埋在自己双臂之间,口中喃喃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黝黑的脑门上滑落。舒洁扯过前排的工具箱打算给他测个生命体征,但对方非常抗拒根本配合不了。

此时舒洁的车开出去十几公里,距离镇上还得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舒洁毫不犹豫拨打了县医院的急救电话,请求一些医疗支援。

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舒洁试着又拨打了几次,依旧没有打通。

夕阳西下,天边那抹橘红逐渐加深,远远看去竟如血一般鲜红。舒洁背着光站在车前,握着正在放着忙音的手机,搞不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人命关天,她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又上了车。

天逐渐黑了,能见度变低,老旧的面包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疾驰着,却还算稳健。车内的光线也暗了,舒洁的身后完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她打开车灯,待路况平稳一些了就往后看看马伯的情况。明明是七八月的天,车内突然出现一丝寒意,舒洁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抬眼看向后视镜。

黑色的靠背上搭着一只苍白的手,刚刚还十分虚弱的马伯正贴在她的座位后。

舒洁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对方不答,只是睁大了眼睛使劲盯着侧方。

前方的路况不太好,舒洁只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开车上,并未太去关注马伯,只是觉得自己肩头突感些凉意。她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的半边肩膀已经湿了一截,一道浑浊的液柱正滴在自己肩上。

舒洁缓缓抬眼,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在自己面前无线放大。舒洁心头一惊,迅速将头后仰,躲过了对方咬向自己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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