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表面坑洼的梢棍,朝着叶青的脑壳咋来。
吓得叶青慌忙后仰!
嘭!
不小的声响出现,桌案上的碗盘全都发出了震荡的声响。
叶青阴沉着脸,忌惮的看着攻击他的棍夫。
“狗东西,竟然敢朝爷爷动手。”
棍夫齐大狞笑着,缓缓将梢棍挪离桌案,居高临下的蔑视叶青。
“叶公子,你除了会朝我们狗叫,敢朝我们动手么?”
在叶青脑海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对话再次上演。
齐大看着表情惊怒不已,却不敢发飙的叶青,鄙夷道:
“你不敢冲我们哥几个动手,但我们哥几个敢在没人的地方给你点颜色看看。”
话落,又一名棍夫上前,用梢棍轻轻的拍打着叶青的脸。
“叶公子,我们都是群脏人,烂人,你小心些。”
叶青的脸绿了,眼神晦暗的看着齐大四人,直接抬手,将拍着自己脸的梢棍打向一旁,低声吼着。
“小心你大爷,有种现在就弄死本公子,不然本公子之后弄死你们几个杂碎。”
哈哈哈哈
“我们现在不敢,我们等着叶公子弄死我们,我们真的是吓坏了。”
面对叶青的威胁,齐大四人叉腰扬首狂笑。
叶公子无能狂怒,威胁人的话,他们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而且,不管今个有没有跟叶青起矛盾。
今晚,他们四个收拾定叶青了。
叶公子来这清味轩吃饭,必然是兜里有钱了,这钱他们可不会错过。
接着,四人看向了一旁,一雅间内正看热闹看的兴起的客人。
两名客人迎上四人狠厉的目光,立马慌张起身,一拱手,二话不说就溜了。
“瞧,这雅间不是空出来了,掌柜的,好酒好菜都上来。”
“啧啧,这两个人吃的不错啊,记住样子了没有?”
“今晚上这顿酒饭记叶公子账上,咱们得吃好喝好,晚上好送叶公子回家。”
哈哈哈哈!
肆意猖狂的笑声,从隔壁雅间传荡整个清和轩。
楼下,众食客都哀叹了一声。
一人往嘴里塞了口浸满了羊汤的饼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可惜了,这群棍夫顶多打那败家玩意儿一顿,要是直接弄死他多好。”
对面一人唏嘘的捏了枚豆子,嘎嘣的咀嚼着。
“谁说不是啊,说来也怪,咱们城里的那群腌臜玩意儿,都可劲收拾叶青,但这叶青就是活的好好地。”
“是啊,真真是祸害遗千年呐。”
隔壁桌的人接了这么一句话。
这时一个年岁不大的食客,蹙眉问道:
“这叶青,除了欺软怕硬,欺负他家娘子,行事乖张外,好像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吧?”
这一下,周围的食客全都愣了,脑海里开始思索起来。
这年岁不大的食客,埋首在汤碗里,扒拉着饭食,“反倒是他出手豪掷千金,不少穷苦人都得了他的恩惠。”
“你不能这么说,他动不动就打骂他人,动不动就掀废了一些摊子,还调戏良家,这人还不够恶么?”
一人义愤填膺的说出了这话。
众食客好似找到了理由,开始七嘴八舌的细数叶青做过的恶事。
二楼之上。
叶青沉着脸,继续吃饭,完全无视了隔壁敞着的雅间内,四名棍夫不怀好意的打量。
塞进嘴里一只剥好的虾,叶青边咀嚼,边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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