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西门庆,原先只是阳谷县一个落魄的小财主,在县前开着一家生药铺。从小就是奸诈的人物,又习得几年枪棒。这几年忽地得势,在县衙里管着些许公事,自此越发得意不堪起来。
你道此人如何得势?原来是西门庆前些年去南方进药时意外遇见一个小太监,一路上西门庆鞍前马后把人家伺候的好,又塞了不少捐银,人家得势后一纸书信帮的西门庆坐上了阳谷县吏的位子。
吏是无官无品,甚少俸禄,所以朝廷也对吏官欺压百姓挣一只眼闭一只眼。西门庆本身就奸诈,如今也有些许小权,作威作福起来如鱼得水,与人放刁把滥,说事放钱。因此满县人都怕他,让道走。
“这西门庆的可恶还不止于此。”高坎一拍桌子,避开林冲的目光,“这个人还经常去嚯嚯良家妇女,调戏有妇之夫!”
“该死!”林冲因为已有家室,代入感特别强,“这种人就应该一枪戳死!”
不知道为什么,林冲一听到这等绿帽之事,便气愤异常,刚刚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高坎看着有些激动的林冲,讪笑一声,“戳死是不是太绝对了,这种人应该先好好教育一番,若是不悔改,那再…戳死吧。”
“全凭大人做主。”林冲从来不敢反驳高坎说的话,虽然心中气氛难平,但还是抱拳受教。
“衙内!洒家正是酒足饭饱没地方使力气的时候。”鲁智深咽下猪肉,又顺下去一碗酒,抬手用衣袖在络腮胡上胡乱一擦,“这等讨打之人,酒家正好去消消食!”
说着,就要站起来,拿起禅杖,直接打上西门府。
“鲁都头,别冲动。”高坎连忙扯住鲁智深,“你这别一拳给人打死了,那可麻烦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机缘巧合来到宋朝,又来到郓州上任,这要不经常揍他一揍,那四舍五入等于白来了呀!
“既然大家酒足饭饱,那不如都随我去寻一寻这西门庆,我正巧有事要寻他。”高坎眼中多少沉浮着些兴奋,“咱们讲讲道理,好好教育他一番如何?”
“洒家这双拳头最会讲道理。”鲁智深嘿嘿一笑,攥紧了砂锅大的拳头。
安排好张三李四送婉虞一等女流家眷回去,高坎带着林冲鲁达王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西门庆的府上,门口那个瘦弱的门子远远瞧见这来势汹汹的一行人,赶忙关门插闩,跑回去禀告西门庆了。
西门庆此时正在后院,水磨太师交椅上搂抱着前几日新纳的小妾,你一杯我一口,好不快活。
“西门大官人~”那小妾手挽上西门庆的脸庞,撒娇道,“人家想要么~”
“小蹄子,这就想要了?”西门庆顺势捏住那一团软肉,肆意挤压,脸上露出了歪嘴战神之笑,“白日宣银?我喜欢!”
正欲解开衣袖,继续发展,后院门被敲的梆梆响,“大官人!大官人!不好了!一群人打将上来了!”
“什么!?”西门庆一惊,“这些刁民!反了天了!”
说着,他一把推开小妾,胡乱整理了一下衣裳,拿起一把槟铁锻锤的大刀,拉开门闩,看着门子那慌乱的脸,“怕什么!你且去叫前院的那些帮闲,养了这么久,也该用一用了。”
“小人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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