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听说有要事要交给自己,一时间喜上眉梢。
“请将军吩咐!”
“你从我这里再拿一些金银,去购置一些拿的出手的礼物,我要拜访几位要人。”
“将军,什么要人呢?”
陈祖义微笑道:“救了咱们性命的人。”
牛二恍然大悟,赶紧应了下来:“将军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既然是给救命恩人送礼,牛二自然不敢马虎。
他快步在南京城的闹市中走了一遭,购置了字画、瓷器和丝绸等物。
路上,他还碰到日本使者的人,在他们手中换来倭刀和倭扇。
这些礼物虽不是特别昂贵,但外观精美,颜值颇高。
牛二骨子里是生意人,凡事都要讲究个划算。
陈祖义看到这些东西,也十分满意。
礼物准备好了,他立刻带着牛二去拜见古里国使者卡姆拉。
此时,卡姆拉正和柯枝国使者卡帕什把酒言欢。
陈祖义到后,恭敬地递上名帖,等候宦官传达。
卡姆拉听到陈祖义来了,脸上浮现一丝不悦。
“不见,就说我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大人,您确定?”
“需要我说第二遍?”
宦官不敢再多嘴,“小的知道了。”
宦官退下以后,帕卡什心有疑问。
“陈祖义毕竟是新敕封的旧港宣慰司,人已经到门口了,为何不见呢?”
卡姆拉斜了他一眼,“说起这个陈祖义,我就一肚子的火。”
“为何?”
卡姆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抱怨道:“我堂堂古里国使者,被扒光衣服囚禁在他陈祖义的地牢内,还挨了一顿毒打!”
“我听说,事情都是陈祖义手下干的,他不是已经把罪人除掉了?”
“这话……你也相信?”
帕卡什不解地看着卡姆拉。
“你是说,事实并非如此?”
卡姆拉又饮了一杯酒,才缓缓开口。
“依我看,我被打劫一事,本就是陈祖义授意。后来,他临时变卦要放了我们,手下也因此造反。所谓管理不当,不过是他的说辞罢了。”
帕卡什还是不信,“老兄,我觉得你想太多了……”
卡姆拉摇了摇头,确定地说:“事实肯定如此。我问你,没有他的同意,我怎么会被关在他府中的地牢内?”
帕卡什想了想,觉得卡姆拉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既然你知道是陈祖义抓的你,那为什么要救他呢?”
“相比于陈祖义,那施进卿更是可恨!”卡姆拉咬牙切齿道,“我怎么能让那施进卿如了意!”
“陈祖义一事,何不禀报大明皇帝?起码告诉郑和。借他们之手……”
帕卡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以为大明皇帝、郑和不知此事?我觉得,他们只是比较施进卿和陈祖义之后,留了一个更好用的罢了。”
卡姆拉轻叹一口气,“若不是这陈祖义,我古里国使者团便不会齐赴西天,所带珍宝也不会损失殆尽……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始作俑者!”
他接着说:“这陈祖义不除,我心有不甘呐!”
帕卡什笑着道:“区区旧港,巴掌大小的地方,要除掉他,不是易如反掌吗?”
“而且,陈祖义既然要去古大秦,走海路的话,我们何不趁机做掉他。”
这话让卡姆拉十分受用,心中的怒火很快转为一种不屑。
“说的对,收拾陈祖义,小事一桩。来,我们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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