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门败了?!”
“这人到底是谁?”
“师太,这位的武功是何派招式?”
“他剑法轻快迅捷,招式我却从未见过。”
……
一众高手见宁休剑败青城掌门余沧海,震惊不已,纷纷猜测这青年是何身份,武功又师承何派。
余沧海并非五岳剑派之人,今日被人击败,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只是隔岸观火,不打算过多参与此事。
而其余高手则实力不足,见宁休打败余沧海游刃有余,怎敢过问?
沉默之际。
刘正风急忙上前几步,劝道:“宁兄,余掌门适才的气急攻心,情有可原,不至于要人性命啊。请少侠三思,莫要自断前程。”
情急之下,他这话说得牵强,余沧海动了杀心,可实力不足败了,就是被杀也是活该。
只是那青城派高手云集,怒真人,断虹子,松木道长,天鹤真人……当代掌门死在自己府中,那他这个金盆洗手大会就算成了也无济于事。
“好,我这时不杀他。”
宁休暂时没有杀掉余沧海的意思,闻言收剑,又点了他的穴位,余沧海一时半刻也挣脱不开,这才朝一众高手朗声道:“各位,我并非无的放矢去辱这青城派,而是余掌门杀人如麻,灭人门户,德不配位,于是出声讽刺。”
“你胡……”青城派的那位弟子刚想反驳,却被宁休瞪了一眼不敢再说。
宁休继续道:“而且各位亲眼所见,是余掌门先动手想杀我,现在不敌鄙人,被我擒下,当该由我定夺。”
被定住穴位的余沧海听完更是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狠恶恶的眼神盯着他。
天门道长开口:“宁少侠,你说余掌门杀人如麻,德不配位,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宁休答道,转身叫劳德诺喊来华山一众和林平之,又请刘正风叫来青城派弟子。
很快,两派人都到了此处,青城派的方人智,余人豪见师父被人打伤,动弹不得,怒骂着冲了过来,却被宁休用浑厚内力隔空震飞数丈,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一时没能起身,直叫“哎呦”,表演了一手青城绝技。
宁休也不看那“青城四兽”,对众人道:“余沧海图谋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掳走了林氏夫妇,屠了他镖局镖师下人,占了他家地契,夺了他家钱财,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此等行径人神共愤,做出此事的余沧海与那绿林强盗又有何区别。余掌门,你敢以张天师之名发誓,你没有做过吗?”
说罢,宁休解了余沧海的穴,方人智余人豪连忙去搀扶。
林平之这时也忍不住开口,声泪俱下:“各位前辈,在下就是林震南之子林平之……那余沧海,枉为一派掌门,青城派枉为正道大派,做事心狠手辣,掳走了我父母,杀了我镖局百口人,宁前辈句句属实,若有一句是假,当即让我这项上人头落地,永世不得轮回!”
福威镖局家大业大,声名在外,他们就算此时不知真假,若是去查也可轻易查出,不怕余沧海抵赖。
定逸师太这边两人,听闻这等杀戮,默念经文,却也怒目盯着余沧海。
“余掌门,可有此事?”天门道长问道。
余沧海扶着左肩,沉默片刻后回道:“是……”
一片哗然,福威镖局是个大镖局,镖师上百全数被杀戮,如此血腥狠辣,与那魔教有何区别?!
“但事出有因,是你这个龟儿子!林平之杀我儿在先,你林平之断我香火,我灭你满门又怎样!”
“你!!”林平之恨不得此刻将余沧海剁成肉泥,可自知实力不足,只能怒视着余沧海。
宁休道:“你那儿子修道都修到了狗身上,你儿子余人彦调戏华山岳掌门之女岳灵珊,被林平之碰见,一番争斗下杀了那淫贼,这种人活着也是个祸害,死不足惜。”
“休得胡言!怎有此事?!”余沧海此刻也顾不上伤势,气势如虹,与宁休对视。
他不知当日那女子便是岳灵珊,说话底气十足,叫人听不出半点虚假。
宁休冷笑,看向华山派一麻脸女子,岳灵珊会心,撤下打扮,露出白净脸庞,数人都是认出,这不是华山岳灵珊又是何人。
定逸师太问道:“岳灵珊,那日余掌门之子真的对你不敬?”
岳灵珊看了看宁休,朝定逸盈盈一拜:“回师叔的话,确实如宁少侠所言,那日余人彦欲对我不轨……”
“好你个牛鼻子老道,干出这等天地不容之事!”
“青城派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
众人闻言皆是愤懑,余沧海教子无方,又做了灭门恶人,加之仪琳言他的弟子杀了令狐冲,宁休言他的儿子调戏了岳掌门之女,种种叠加,罪恶至极。
“放屁!放屁!你这个小姑娘满口打哇哇,我儿子何曾见过你!?”余沧海这下无话可说,想到这几天的倒霉事,又吐了一口血来。
抬眼见到那岳灵珊眼眶一红,作可怜状说起此事,更是觉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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