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此事你怎么看?”
公孙瓒回身,朝谋士许攸问道。
自从得了百分百效忠与自己的许子远,公孙瓒事必相询。
许攸很享受这种倚重,当即故作高深道:
“恭喜主公,冀州唾手可得矣!”
公孙瓒微微一怔,不解道:“子远此言何解?”
许攸轻抚柳髯,得意道:
“此番仰仗主公庇佑,韩馥方才躲过袁绍大将文丑的伏杀。
惊惧之下,这位冀州刺史定然要与袁绍反目。
只是袁家四世三公,在冀州之地盘根错节,无孔不入。
韩馥虽名为冀州刺史,但麾下谋臣武将,却大都心向袁绍。
若是从前,韩馥孤立无援,说不得会被形势所迫,无奈将冀州拱手让与袁绍。
但如今天生异象,主公荣登诸侯气运榜,乃天定与袁绍争夺天下之人。
韩馥为求自保,定然要引主公为强援,以行那驱虎吞狼之计,将袁绍驱逐出冀州。
此人先前在联军大营时,便与主公多番示好,怕便是早就存了联盟之心!”
“这为冀州刺史就不担心,驱赶了袁绍之后,主公会趁势夺取他的冀州?”
关羽听了许攸之言,却是微微蹙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如今他为公孙瓒麾下第一大将,已经取代严纲,统领白马义从。
在他身后,正立着一位银甲白袍小将。
此人乃是他这几人从白马义从中发掘的一位豪杰。
只论武艺,不再他之下。
公孙瓒大喜,严令这小将勿要说出自己真实名姓,待得诸侯气运榜完结后,必有封赏。
许攸见得关羽发问,哈哈一笑,说道:
“韩馥治理冀州有方,颇得民心。
若是驱赶了袁绍,冀州之人自然便心向韩馥。
介时谋臣武将一心,士卒百姓争先,主公若要强夺冀州,怕是不易!”
关羽听罢,丹凤眼微眯,冷哼道:
“这韩馥倒是好算计,在某看来,都是些土鸡瓦狗罢了!”
许攸心知这位未来的武圣心高气傲,有时连主公的面子都不卖,便说着话茬道:
“也算不得什么好算计,无非是饮鸩止渴的权益之计罢了。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有关将军领兵,我军一但进驻冀州,再想将我们赶回幽州,便没那么容易了!”
关羽闻言,微微颔首,闭目不语。
一旁的公孙瓒此时忽然道:
“州牧刘虞,素有仁德之名,怕是不会允许我等挑起战事,发兵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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