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
李焕摇摇头。
“嗯？”
隋斜古瞪了他一眼：“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
李焕瞥了眼他的断臂：“你是跟李前辈互换一臂的那位前辈。”
话音刚落，徐堰彬跟轩辕敬诚身体绷得更紧。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为何不跟我学剑？”
隋斜古问道。
“因为你的剑我已经学会了，你没什么能教我的了。”
李焕如实道。
“真是大言不惭。”
隋斜古嗤笑道：“别人穷极一生都不能领悟老夫剑意三分，你不过就是在李纯罡那习得了点皮毛而已，就敢说将老夫的剑都学会了？”
“你在此地等我一会儿。”
李焕跑回厢房将骊珠拿了出来。
果然，在看到骊珠剑的那一刻，隋斜古整个人呆滞原地。
骊珠剑，他当然不陌生。
这是他年轻时的佩剑，当年他跟李纯罡在龙虎山下互换一臂后，便将骊珠连同剑道悉数封存在春神湖大鼋石碑里。
现在李焕拿到了他的骊珠剑，说明他已经悉数掌握他的剑道。
看来，自己真的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不，还有能教的！
“呵，不过是学到老夫的剑道而已，就天真的以为将老夫的本领都学了去？”
隋斜古傲然道：
“你可知剑道心得能胜过剑术招式数倍？你如果愿意拜我为师的话，我可以将我这些年的剑术心得悉数教你。”
“李前辈曾将他此生的剑术心得讲予我听，应该跟你想说的大同小异。”
李焕继续道：“我觉得，你真的没什么可以教我的了。”
“我不信。”
隋斜古继续道：“你挥一剑给我看看。”
“行！”
李焕抽出骊珠剑朝天空轻轻一挥。
这一剑，稀松寻常，连半点剑气都未曾出现。
但，就是这普普通通的一剑，让隋斜古眼神露出骇然。
返璞归真。
剑道神韵比他的还要出色几分。
正如李焕所说，自己真的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这一剑也没什么啊。”
徐奉年望着平静的天空忍不住嘀咕，但他话音刚落，云层翻涌炸开，无数云朵消散，天空硬生生被撕裂条缝隙出来。
嘶。徐奉年倒吸凉气。
这尼玛。
脸疼。
“前辈觉得这一剑怎么样？”
李焕朝隋斜古问道。
“尚可。”
隋斜古含糊道。
“只是尚可？”
李焕诧异问道。
“还行。”
隋斜古含蓄道。
“还是练得不够啊，不过确实好像也没练过几次，看来以后要多练练了。”
李焕嘀嘀咕咕。
“咳。”
隋斜古咳嗽一声，主动岔开话题：“小子，赵瑄素你知道吧。”
“知道。”
李焕点头道。
“他跟着你们一起进学宫了。”
隋斜古说道。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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