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闹的交流之后,刘琦和蒯越也终于停止了在礼节上互相谦让的阶段,准备开始说正事。
这时文聘也在刘琦的身旁坐了下来,三人坐定,一齐浅饮了一杯茶水,随后又刻意同步的将茶杯一起放下。
“公子入学这才过了半日,为何却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文聘先开口问道。
“嗨,别提了。”想到往事,郁闷的刘琦赶忙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聘叔可还记得之前引我进门的那个刘岩。”
“这自然是记得的,这位刘岩应当是幽州牧家的二公子,之前我在主公身边的时候也曾听人提到过这位公子,说他性格怪异、做事偏激,与其父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幽州牧刘虞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整个人就宛如一块温润的玉石,就连素来在边地和胡人厮杀的悍将公孙瓒,对刘虞也是十分崇拜。
可是不曾想这样一位名声高洁的当朝太尉,却有这么一个颇为顽劣的儿子。
刘琦接下来对着文聘和蒯越二人,将孙策和刘岩发生的故事,以及现在自己面临的情况详细的转述了一遍。
“聘叔,要我说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若不是你今天急急火火的让我进城去报道,但凡是我在孙策去找刘岩要债之后再去太学,断然不会惹上这般麻烦事儿。”
刘琦一脸郁闷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糟心事儿,佯装生气地对着文聘抱怨了一通。
“这个刘岩倒确实是有些意思。”文聘这会没有接刘琦的话茬,而一旁的蒯越却微笑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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