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亨俊和陈道俊对视了一眼,有人接力,他俩正好深藏功与名。
这件事也让陈道俊对他这个哥哥的办事能力上打了个高分,世界上聪明人很多,自作聪明的更多,能够将他的要求忠实的执行下去,且有一定随机应变能力的就很难得了。
就比如爷爷陈阳喆身边就有一位李恒宰,刚刚陈亨俊戳破口袋有刀币之后,对于负责搜身的李恒宰而言,无形的考验就开始了。
真要转过身哪怕只和陈阳喆眼神交流了那么一下,且说出没有搜到,那么除了陈榕基,其他子女心中都会产生不满心理。
当不满逐渐累积,久而久之,就会以另一种的形式报复在老大一家人的身上。
若陈阳喆还正值壮年自然不用犹豫,想怎么偏袒就怎么偏袒。
可他已经是一位年满六十的花甲老人了,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死后几个儿女会为了顺阳的继承权争个你死我活,让外人捡了便宜,这也是他坚持遵循前人,宣布长子继承的原因之一。
陈阳喆听着耳边二儿子和小女儿对他们家族的长孙成俊冷嘲热讽的声音,将手中的白瓷碎片微微握紧,眼中掠过一道悲哀的神色,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啊,成天不想着怎么发展壮大顺阳,反而对小辈犯的一个错误指指点点,毫无一点长辈的气度。
这也是他没让两个儿媳上来的缘故,否则他这藏品室还不得成菜市场啊?
让他有些欣慰的就是小儿子润基并没有加入,在这种情况下观望已然是一种态度了...
“够了!”
陈阳喆的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房间,宛如一头暴怒的老狮王一般震撼全场。
见老头发飙了,陈东基和陈桦荣立马闭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整个藏品室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陈成俊和被陈亨俊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唯有陈道俊缓缓低下了头,余光落在了陈阳喆的身上。
陈阳喆手持一块沾染了些许血迹的白瓷碎片,缓缓站起身,目光犀利的扫向众人,对着陈东基和陈桦荣厉声训斥道:“你看看你俩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做叔叔和姑姑的样子吗?
嗯?
就不觉得羞愧吗?
啊?”
看着陈东基和陈桦荣低下去的头颅,陈阳喆拍了拍自己的脸,指了指关上的房门,怒道:“仅仅隔了一道门,全寒国的的权贵来了一大半,都在外面等着看我陈阳喆的笑话,你俩是生怕我陈阳喆在外边的名声不够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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