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来不甘示弱,出言暗讽道:“余观主,我以为你还留在福州抢夺辟邪剑谱,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真让我大吃一惊。”刚进花厅看到余沧海,他确实有点意外,意外于余沧海如此守信,宁愿放下对辟邪剑谱的争夺,也要来参加答应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仪式。
余沧海自然听得懂萧剑来话里的机锋,脸色不由一黑,口中说着,“哼,黄口小儿。”没占到便宜,他撇过头,不再理萧剑来。
听到萧剑来提到辟邪剑谱,众人心中一动时,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只见两块门板上各躺着一人,一人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面色青黑,显然是死尸,另一人是一名长须道长,脸色惨白,胡须上染满了鲜血。
坐在上首的天门道人脸色一变,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受伤的道长身边,问道:“天松师弟,发生了什么事?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完道长的情况,发现虽然伤的不轻,但是伤口已经处理过,没有生命危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天……门师兄。”天松道长说话很费劲,不时喘着气,“今儿早上……我……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回雁楼头,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
天门道人给他渡了一口真气,说道:“你慢慢说,别急。”
“好……的。”天松道长点了点头,再次说道;“我……本来不认识……他们,不过……从衣服上……认出一个是华山……弟子,一个是……恒山弟子……”
萧剑来耐着性子听完,发现与原剧情差不多,天松道长和迟百城在回雁楼碰见田伯光、令狐冲和依琳,两人上前想除魔,迟百城被田伯光一刀劈死,天松道长也被田伯光劈成了重伤。
除魔不成,一死一伤。
“好一个令狐冲。”天门道人听得咬牙切齿,他怒气冲冲地对着萧剑来质问道:“你可都听清楚了?令狐冲人呢?”
萧剑来心情非常不好,起身后说话不由有点冲:“回天门师伯,听是听清楚了,但毕竟是天松师叔一家之言,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不清楚,至于令狐师弟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萧剑来既恼令狐冲贪杯惹出这么多事,又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同时也有点恨令狐冲不争气,这一世有着他的出现,居然还败给了田伯光。
天门道人气得脸色酱紫,长须抖动不已,怒吼道:“你的意思是天松师弟在故意陷害你们华山弟子了?”也许是因为太生气,他这一吼明显用上了内力,吼声很轻易便穿过长廊,传递到了前厅,引起了一番议论。
“天门师兄,岳师侄不是在质疑天松师弟,他只是想说这里面有误会……”刘正风试图帮萧剑来解围。
余沧海这时插话道:“能有什么误会?嘿嘿,天松道长说得很清楚,大家也听得很清楚,令狐冲在和淫贼田伯光喝酒,并且劫持了恒山派女弟子,我看啊,就是岳不群管教不严……”
“好胆。”余沧海话没说完,萧剑来已暴起,以指代剑点向了余沧海的眉心,这一剑蕴藏无穷变化,虚无缥缈,余沧海一时间居然无法确定剑招轨迹,反被剑招迷了心神,等余沧海惊醒时,指尖距离他的眉心已不足一寸。
仓促间,余沧海只来得及抬起右掌格挡,“哼!”萧剑来眼神一冷,化指为掌,躲开余沧海的右掌,一掌拍在了余沧海的胸口。
“咔嚓!”断骨声中,余沧海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毕竟从萧剑来暴起伤人,再到余沧海被击飞,整个过程不过只用了一瞬,快到不可思议。
萧剑来望着余沧海,霸气道:“我们五岳剑派说事,外人插什么嘴?再敢出言侮辱家父,必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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