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中还没休息一会儿,就有丫鬟请两人去吃饭。
一路骑行早就饿了,听到吃饭二字,肚子更是咕咕叫的厉害,当下随丫鬟而去。
代云萍准备的是两只烤的喷香流油的大鹿腿,旁边还温了两壶老酒。
二人本就饿极了,也不管形象,直接坐过去拿起小刀就割肉吃,嘴上手上都是油,再对着壶嘴喝一口老酒,别提有多舒服。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谈天说地,朱存极有时用男女之事调侃堂弟朱存休,弄的后者满脸通红。
这顿酒喝到了亥时,两人也已经有了醉意。
“都喝醉了,赶紧送他们兄弟回房,我已经命伙房准备了热水,回房后,服侍着洗个热水澡。”
代云萍带着丫鬟下人进来,看见两人的模样,赶忙招呼下人送朱存休回房休息,而自己则与荷香搀扶着朱存极回房。
回到房内,他在两女的伺候下洗了个热水澡,人顿时也清醒了许多。
朱存极看了两女一眼,对荷香道:“荷香,你先到屋外去,把门给关上。”
“是。”
荷香应了一声,慢慢退出了屋,顺带将房门给关上。
代云萍不解道:“夫君为何让荷香出去?”
朱存极盯着妻子嘿嘿一笑,“她出去了,为夫才能好好收拾你啊。”
说着,他猛地上前一把抱起代云萍,在后者的惊呼声中,直接往旁边梳妆台上一放,就火急火燎的解开自己与代云萍身上的衣物。
代云萍呼吸急促,有些意乱情迷,双手有气无力的阻拦着自己的夫君,“别,夫君别,虎,虎儿还在呢。”
“他才多大,知道个啥?”
....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行房结束,屋内又恢复了寂静,朱存极搂着代云萍静静入睡。
弯月落下,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荷香立即起床前往主家屋内伺候朱存极穿衣。
“昨夜夫人累着了,晚些再叫,让她多睡一会儿。”
“奴婢明白。”
朱存极推开房门,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昨夜一通放肆,只感觉是神清气爽。
吃早饭时,沈氏疑惑地问道:“黄奴,今儿早上怎么不见云萍?是不是生病了?”
“哦,她没生病,就是昨儿太累,休息一上午就好了。”
朱存极匆匆吃完早饭,然后拿着一张弓,背着一壶箭就去了马厩。
“见过少公子。”
“魏老头儿,昨日让你准备的马呢?”
“就是这匹,大少爷随时都可以乘骑。”魏老头抚摸着身旁枣红马的毛说道。
“好。”
说着,他拿过缰绳,猛地翻身上马,右手一抖,轻喝道,“驾!”
哒哒哒,哒哒哒。
枣红色的马慢步跑出了马厩,从小门出了县衙,载着朱存极漫步在扶风县城的街道上。
“赵大材,今儿的烧饼弄的不错。”
老实的赵大材立马捧着一张刚出锅的烧饼送到他面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大公子要是喜欢,拿一张尝尝味道,要是不好吃,老汉再改。”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接过赵大材手中的烧饼咬了一口,嚼在嘴里那叫一个香。
“谢了。”
“大公子愿意吃是看得起小人。”
朱存极手一抖,胯下的枣红马继续往前走,他一边吃着烧饼,一边看着沿街两岸的小摊贩。
等到烧饼吃完了,觉着嘴里有些干,往周围瞧了瞧,发现一个卖苹果的摊贩,于是驱马上前,“胡婶,你卖的苹果不错啊,给我来一个。”
胡婶用围裙擦了擦手,在两框苹果中挑挑拣拣。
“随便拿一个就是了,刚吃了赵大材的一个烧饼,嘴里有些干,吃个水果润润嘴。”
“大公子的嘴可金贵着呢,只有又大又红的苹果才配得上。”
正说着,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符合标准的苹果,赶忙双手递给朱存极,朱存极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啃。
“水挺多啊。”
“那是。”
“不过不行了,再这么旱下去,我家栽在河边的那几棵苹果树也要枯死了。”胡婶摇头说道。
“你将这两框苹果都送到衙门后宅去,就说是我让送的,让他们照价给钱。”
一听这话,胡婶大喜,“谢大公子,谢大公子。”
这年月吃饭都成问题,就别说买苹果了。
胡婶在这儿摆摊也就是碰碰运气,希望能碰到大户人家出来采买的丫鬟婆子,也只有这些人家才能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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