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的话我都记住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黄金的事往外传。”
傻柱信誓旦旦道。
傻柱现在也不打算深究这些黄金和聋老太本人的底细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能得到好处了,就不去管其他。
看着傻柱保证的样子,聋老太还是有点不放心。
她倒不是担心自己来历不明的大批黄金,遭到傻柱举报。
而是总觉得傻柱这人有点不靠谱,口风不严实。
可看傻柱话都说到这份了,聋老太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实际,聋老太今天走出的每一步棋,从拿出黄金笼络傻柱,再到要求傻柱作出保证,都是她所能想出的最优办法,在她看来再也没有更合适的处理方式了。
想到这,聋老太在心里叹了口气,祈祷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傻柱露了馅。
同时,聋老太让傻柱举起沉甸甸的罐子,亲手从里边拿了一撮金粒子出来,放在桌,
“把这些金子拿走换钱去吧,再替我封好封口,像刚才一样严严实实地藏起来。”
“另外,切记要去郊县的金店换钱,千万别在城里换。那样可能会被熟人撞见。”
傻柱连忙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小心翼翼地收好黄金后,按聋老太说的将罐子封住藏好,出门往郊区去了。
在郊区的金店换完钱后,傻柱怀揣着钞票回到城里,又在鸽子市兑了些布票,来到国营成衣店买了两身衣服,喜滋滋地穿着回四合院了。
本来按照聋老太的交代,傻柱应该尽量低调,买完衣服直接装在袋子里带回家,等真到相亲时再穿。
可傻柱偏偏是个好显摆的人,过去没事就爱把皮鞋擦得崭新穿,再把头发梳得锃亮。
现在想让他放着好衣服不穿,那是不可能的。
回到四合院所在的巷子里,傻柱正好看到华成一骑着车回来,不由得昂起了头。
本来傻柱最嫉妒,最恨的就是华成一。
今天好容易买了两件新衣服,他可不得在华成一跟前好好显摆。
“华成一,你看看我今天买的这件衣服怎样,是不是比你那件强多了。”
傻柱凑到华成一前方,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将聋老太务必低调的交代抛到脑后去了。
“神经病。”
华成一冷冷丢下一句道,“我的衣服是订做的,不像你还是买的。”
说完华成一就避也不避地骑车直冲傻柱而去。
反正是傻柱先一个鬼探头冲到路中间的,真撞着了也是傻柱的责任。
傻柱没想到华成一让都不让一下,顿时慌了阵脚。
“哎哟!”
一声惨叫后,傻柱被华成一撞得四脚朝天,在地滚了好几滚,新衣服也脏得不能要了。
华成一则骑着车远离,将傻柱甩在了身后。
“华成一,我跟你没完!”
傻柱忍着浑身剧痛爬了起来,看着好容易买来却被毁掉的新衣,朝着华成一远去的方向跳脚道。
徒劳地大喊一通后,傻柱拍了拍身的灰土,垂头丧气地回了四合院,本来因为买新衣服带来的好心情,被华成一全部撞没了。
另一边,华成一撞完傻柱后,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傻柱是从哪弄钱买的新衣服。
傻柱平常光接济贾家了,手里头没几个存款。
经过自己的报案、举报后,他的工作也早就丢掉了,平常生活开支都够呛。
这种情况下,傻柱不可能拿着手头仅剩的那两个子儿,去买新衣服穿。
所以说傻柱这笔买衣服钱来得蹊跷,等以后找到线索了,不妨深挖一下,兴许又能发现其中的什么秘密。
华成一寻思道,骑车回到了家中。
一进院子,华成一就看到母亲在勤快地洒扫,地被她扫得连颗灰尘都看不见了。
“妈,你先回屋歇歇去,当心累着。”
华成一从自行车下来,对母亲说道。
林氏独自一人拉扯大华成一和小馨不容易,早年间尝遍了人贱酸甜苦辣。
所以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后,华成一想让她享享清福,少一些劳累。
“我把这块扫完就回去,你先进屋和小馨吃饭吧。”
林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回头对儿子说道,“饭菜我都做好了,里边有你最爱吃的炒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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