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贤借了某个警员停靠在看守所后门的摩托车,骑着直奔朴家而去。
凌晨车很少,他飙得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朴家所在的方背洞别墅区。
来的路上他只遇到了一辆车。
在要抵达朴家别墅的时候,远远的他就看见客厅灯还亮着,顿时有些诧异孙言珠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休息。
许敬贤猜想,或许是昨晚去见朴安龙时,朴安龙说了什么让她睡不着。
他把摩托车停在门口。
摘下头盔后走过去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然而客厅明明灯亮着,孙言珠却迟迟不来开门,许敬贤皱眉,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
他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
随即他环顾一周,凭着强化的身体素质爬到院里的一棵绿化树上,然后一跃向二楼扑过去,双手抓住阳台的边缘,一个引体向上翻进二楼阳台。
接着他拉开阳台的玻璃滑门,沿着楼梯直奔一楼而去,刚到客厅就看见孙言珠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手脚被胶带捆住,眼睛被布蒙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了起来,脚上的拖鞋掉了一只。
“言珠!”
许敬贤惊呼一声,快步冲过去将其抱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试探鼻息。
发现她只是晕过去后才松了口气。
“言珠,醒醒言珠。”许敬贤解开她蒙眼的布带和嘴上的胶带,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唤醒她,但却并没什么用。
既然如此他只能先把孙言珠手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去厨房接了半盆冷水回到客厅对着她的脸上泼了下去。
哗啦一声从头淋到脚。
打湿的睡裙透而薄,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孙言珠丰满诱人的身体一览无余,但此时许敬贤却无心欣赏。
只希望这盆水能让她醒过来。
“言珠?言珠你醒醒!”
孙言珠娇躯颤了一下,眼皮动了两下缓缓睁开,先是有些茫然,随即就立刻惊慌失措的挥舞着手,胡乱登弹着脚喊道:“不要杀我!不要过来!”
“是我,言珠是我!许敬贤!”许敬贤连忙将她楼在怀里安抚,为她擦去脸上的水渍:“别怕,是我,是我。”
“许……许检察官?”孙言珠这才逐渐冷静下来,小心翼翼抬起头,看清真是许敬贤后瞬间情绪崩溃,紧紧抱着他嚎啕大哭:“呜呜呜,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先帮你擦身子,给你换件衣服。”许敬贤耐心安慰着她,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孙言珠全程紧紧搂着他不敢松手。
在卧室里许敬贤帮她擦干身体又换了件衣服后她才完全冷静下来,扭过头问道:“许检察官……你怎么会来?”
“朴安龙死了。”许敬贤直接说道。
“什么!”孙言珠花容失色,眼神有些复杂,磕巴道:“怎么……怎么会。”
她几个小时前才刚见过朴安龙。
“是自杀的。”许敬贤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他昨晚见过你,所以我过来对你进行问询,顺便想请你帮个忙,不过先说说你刚刚的事吧。”
到底是谁绑了孙言珠,但却没有伤害她的性命,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孙言珠怔了半响,似乎还在消化朴安龙的死讯,抿了抿嘴说道:“两点钟左右,我已经睡了,听到楼下有敲门声就起床查看,但门刚打开我就被毛巾捂住了脸,然后便晕了过去。”
说到此处她仍有些惊魂未定,下意识抓紧许敬贤的手,喉头涌动了一下继续道来:“等我醒来时,就发现手脚被捆住,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
“那个匪徒问昨晚安龙见我时说了什么,他的钱都放在什么地方,我说不知道,他说我不诚实,威胁要把我先奸后杀,然后就开始扯我裙子。”
“我害怕极了,想到昨晚去见安龙时他把项链给了我,让我拿着项链去找一个人。我将这事半真半假的告诉了那个匪徒,没说信物是项链,而说是我的婚戒,然后他就取走了我手上的婚戒,又用帕子把我给捂晕了。”
孙言珠现在想起此事都还后怕,毕竟是在那种情况下急中生智骗了匪徒一把,这种事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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