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是奴婢不周到。”
夏草一下子便明白了宋窈的意思，低头应到。
闻言，那女子明显是听懂了话里的含义，怒道：“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女，便是这般教养吗？还不如我们家姑娘呢！”
“灵芝！”
程柒柒瞪了灵芝一眼，冷声道：“给宋三姑娘赔礼道歉！”
听了这话，灵芝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嘴，屈膝敷衍地冲着宋窈行了一礼：“奴婢僭越，望宋三姑娘恕罪。”
见此，宋窈摆了摆手：“无妨。”
透过面纱，宋窈盯着程柒柒和灵芝二人，半眯着眼睛，眸色晦暗不明。
原书中的灵芝可没有这么蠢……
所以，灵芝这么不知礼数的行为，是程柒柒吩咐的，为的就是引起纪川的注意罢了。
不过……书里描写的女主，有这么刻意的举动吗？
“宋三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了，下人没教好是我的问题，还望姑娘海涵。”
程柒柒柔柔地笑了笑，眸中晦暗不明地看着宋窈。
见此，宋窈挑了挑眉，轻声道：“身为主子，连一个下人都教不好，确实是你的问题。”
程柒柒：“……”
这宋窈，怎么这般的咄咄逼人？？
程柒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道：“姑娘说得在理，我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
说罢，她没有等宋窈回答的打算，直接看向纪川，眸光晶莹透亮，娇声道：“下人不懂事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闻言，纪川挑了挑眉，蹙眉道：“你是……？”
见纪川同剧情走向不一样，丝毫不认识自己，程柒柒的脸色很是难看。
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笑道：“御史大夫程颂德之女程柒柒，见过殿下。”
“嗯，不必多礼。”
纪川没有再同程柒柒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看向宋窈，道：“宋三姑娘，就此别过。”
“殿下慢走。”
只见纪川上了路边的一辆马车，随后车轱辘的声音响起，马车就这么缓缓地朝宫门的方向驶去。
看着纪川连招呼都没有跟自己打一声就走了，程柒柒这心里感觉到了巨大的落差感。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见自家姑娘情绪不太好，灵芝看着宋窈，阴阳怪气道：“有些人还真是不要脸，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还......啊！”
说话间，宋窈指尖轻轻一动，一股强劲的灵力从指尖飞出，拐了个弯儿，绕到了灵芝身后，给她的背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灵芝话都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就失去了重心，往前扑倒在了宋窈的脚下，摔了个狗啃屎。
程柒柒见此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回头看了看，并未看见灵芝身后有人，这下她更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灵芝，你没......”
还未等程柒柒说完，夏草就连忙打断了她，大声喊道：“来人！保护三姑娘！！”
很快，就站在不远处的那一堆护卫齐刷刷地围了过来，挡在了宋窈和夏草身前。
见此，程柒柒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一阵尴尬，她扯了扯嘴角，开口道：“宋姑娘别误会，灵芝并非是想对宋姑娘不利。”
“哦？是吗？”
宋窈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只见灵芝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鼻子缓缓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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