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在浴室里简单整理过再出来的,就看到与野树莉奈居然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心觉有些好笑,虽然他因为发现头发也脏了洗头发多花了些时间也没有用多久吧,这家伙直到他进去的时候还是一副警惕的模样,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
在回到与野树莉奈的家里后,赤井秀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换洗,“你家里没有窃听器吧?”
“窃听器?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与野树莉奈还没有想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跟她回来,就算需要洗澡她也可以出钱让他去开个钟点房,但是当时因为男人的恐怖视线根本没想起来,终于想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到家了,与野树莉奈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既然安全,那就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组织吧!”
“组织?”与野树莉奈眼中完全是震惊与迷茫,我居然还会跟表哥聊组织?这家伙居然真的是组织的吗?那我怎么还能活着回到家啊?他现在问我这些又是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怀疑我是组织的成员,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在寻求着解决组织,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危险分子。”
天呐,她刚才都说了什么,这家伙怎么突然就什么都知道了,她是把自己的老底掀干净了吗。
与野树莉奈下意识摇起头,“什么组织,我表哥是极道组织的,我是跟你说了什么他们的事吗?”
与野树莉奈不太搞得清楚眼前这家伙是什么立场,但是她对组织的事情确实不太了解,而且也根本解释不了她是怎么知道组织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赤井秀一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他深知审问的节奏就是要让被审问者来不及做出准备,这样才会露出破绽。
现在与野树莉奈已经对组织这个词有抵御能力了,那么继续追问这个词用处就不大了。
他锐利的双眸紧盯着对方,身高差使得他能居高临下的给人以压迫感,“你是从宫野明美案得到的线索?还是因为那个隐姓埋名的小男孩?”
与野树莉奈非常慌张,呆愣着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她之前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现在她开始相信这家伙不是组织的人了,组织的人没必要再跟回她家问她这些问题。
她转而问道,“你想要让我信任你,不应该先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接着她就看到眼前的人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周内你会收到我的证明的。浴室在哪里?借我洗个澡吧。”
与野树莉奈指完浴室的方向,看着那个男人转身而去的潇洒身影,咬着牙踢了踢一旁的墙,脚尖受痛又愤愤然倒进了沙发里。
这个可恶的家伙,已经把她的秘密快问干净了,居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说,可恶啊,可恶至极。
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小兰的声音传来,她才知道两个孩子居然跑出去找她了。
与野树莉奈挂了电话,坐在沙发里,把脸埋进双手间,为自己今天的犯蠢感到沮丧,居然因为半夜出去喝酒让小孩子为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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