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哥,我们三人想进贵庄做护院,想要提前勾兑一下,能否打听下护卫队长的宅子怎么走?”李悠带着和煦的微笑,清透温和的声音问。
“哦…这儿就是了,不过你来得不巧,队长昨天嗝了。”
“哎呀,可惜”,李悠摇头大叹。
“不可惜,嘿嘿。”
“怎么说?”
“兄弟你是不知道,队长嫂嫂以前曾被山贼掳走,必定调教了不少花样,早没了廉耻,只是碰巧队长救下,才做起正经夫人。现在队长没了,你说嫂嫂会怎么样?”
“懂了,不过你们的夫人不会闹吗?”
“谁出门赚钱带婆娘啊?”几个醉汉对着李悠一顿指点,“带了的话,赚的钱还是你花吗?也就队长带。”
李悠连连点头,一副收益良多的表情,“听老哥们一席话,小弟茅塞顿开,你们平常去哪个赌坊?小弟请哥哥们去耍耍。”
“赌坊?”几醉汉面面相觑,“这我们还真不知道,队长个狗拿耗子的怂,就因为以前有个兄弟好赌败光了家,便不准咱赌了。”
“刘虎不赌?”李悠惊讶之下,刘虎的名字脱口而出。
但现在比起装不识刘虎,李悠更在意的是,前日劫道的那群瘪三分明是为赌坊做事,刘虎却不赌,甚至整个庄上的护卫都不赌,那怎么惹上那群人的?
“你小子认识刘虎?耍咱呢?”几醉汉当即大怒。
“呵,本公子知道的还多着呢,比如,小耳朵。”
“小耳朵?”
酒醉迟钝,几人尚在疑惑,只见一抹亮色从李悠腰间抽出,雨中连闪数下。
“啊!我的耳朵!”
醉汉捂耳痛呼,李悠平静收枪,“依着本公子的脾气,像你们这种给了照顾的恩人一走,就上门欺负寡妇,还乱嚼舌根的负义之辈,定要拔舌缝嘴才好。
“念你们也是普通人家,若是没了嘴,大抵也没什么活路,连累无辜家人,斩你们一耳,小惩大诫。
“记住,往后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你们不乱听,自然就无人再乱讲,也算说得过去,滚吧。”
几个醉汉当即清醒,一句话不敢说,捡起断耳灰溜溜逃进雨幕。
打发了醉汉,李悠敲了阵门没得回应,只好和项默许文翻墙进门。
刘宅一片缟素,刘夫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灵堂。
都说想要俏一身孝,刘夫人如此我见犹怜,难怪那帮人脸皮都能不要。
见是李悠,刘夫人有些崩溃,自顾自的说起来,“老虎一直想养一只秦细犬,说男人都钟爱,隔壁庄队长养了一只,他常去看。但他担心我怕,一直没有养,无事就雕木头,雕了一堆。他那手艺,哪里能雕好?全看不出形。如果我还是没有怀上,就接一只秦细犬养着,当做我们的孩子。”
说到后面,刘夫人已泣不成声,李悠到此本来一是想问刘虎是否好赌,二是想问刘夫人觉得谁会承诺刘虎身份跃升,刘虎生前有没有去别家的想法。
但刘夫人如此状态,恐怕也问不到什么。李悠留下手书,让刘夫人如果愿意,便去所留地址,找上娱快报打理人周菱,寻份差事。
周菱外号毛毛,也是因其性格直爽,好行义事,刘夫人如果去,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
“靓悠你要直接去找刘歆?”刘夫人处无法问出个一二,李悠三人乘飞舟回郢都。听到李悠直接找饮鹿泉庄的主人刘歆这个安排,项默显得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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