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完饭的张学君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里剔牙,好不悠哉。
顾雅芝看着狂放不羁的儿子,又是开心,又是不知所措。
半年前还是柔柔弱弱的儿子,现在变成一顿吃七大碗饭,外加一整只大烧鹅,还要干两碗米酒。
这就算了,毕竟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小九才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加小九是习武之人,饭量大很正常。
嗯……顾雅芝选择性忽略张学君身高一米八五,还有鬼背,固执的认为他还是个孩子。
“小九,你五叔真投降了?”
张学君知道,老妈口中的五叔就是张辉景。
说来也奇怪,这个占据东北的镇北军张大帅,和原时空的张大帅惊人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连拜把子兄弟也是七个,张辉景排名第五。
历史,张大帅的五哥不也是第一次直奉战争时投降,导致张大帅惨败于直系,灰溜溜的回老家养精蓄锐,整军备战,在第二次直奉战争时才干趴直系,让奉系登巅峰。
“狗屁的五叔,妥妥一小人罢了,丝毫不顾兄弟情谊,为了蝇头小利就出卖我们镇北军。”
“老头子这次输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整个一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张学君毫不在意此次镇北军的成败,因为他知道老头子如果不傻,肯定会好好整顿镇北军。
这对于镇北军来说,无异于是件好事。
重病得下重药,再不把那些思想保守,战术思维老旧的老派将领剔除,镇北军早晚要完蛋。
顾雅芝从不关心政事军务,但见到儿子如此没心没肺,忍不住呵斥道:“小王八蛋,你爹败了你还笑,没良心的狗东西。”
“切,镇北军与我无关,家产都是某人的,老妈你是没见到二十二岁的中将有多威风,啧啧啧~”
张学君指着肩膀的军衔:“人家十六岁是校团长,我十六岁才是个少尉勤务排长,给指挥部那群大老爷们端茶送水的,茶水冷了还要挨骂。”
“我能咋办?偏心偏到这个份,我还不如离开奉天当个富家翁,起码能保住性命,否则新君位时有我们娘俩的活路?”
“再则……”
门外,熊大熊二老老实实的转身看着墙,大气不敢喘。
他们身后,早已来了多时的张天霖正喘着粗气,眉头紧皱。
很明显,张学君滔滔不绝的抱怨已经激怒这位东北王了。
老子偏心?
妈拉个巴子的!
你也不看看你这小兔崽子平时是什么鬼样子。
身体弱不禁风,精气神焉不拉几,看到老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让老子怎么看得起你?
要不是知道是亲生的,老子早就一把捏死你这个废物。
老子一世英名,怎么会有这种废物儿子。
为了培养你,老子都不要脸了,给你整进讲武堂。
你倒好,每项学科都是倒数第一,也就比军犬好那么一点,会说个话,其他的简直是一无是处。
现在你还怪老子偏心?
妈拉个巴子的,真是恬不知耻!
张天霖心中的火山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鼻孔里快喷出火。
“老妈,不是吹牛的,只要给我机会,分分钟干趴小日子,拳打北极熊脚踢列强,把白金汉宫给您老人家当厕所……”
嘭~
听到张学君还在叽叽歪歪,他一脚踹开门,阴沉着脸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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