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公子既有破敌之策,何不说出,以助主公克服此难,成就大功?”
众人见刘尧一幅信心十足的模样,皆是追问道。
他们正在为破敌发愁,有的想战,有的想退,无论是主张战的,还是主张退的,皆是犹疑不定,因为都知道,这并不是很好的应对之法。
战,没有必胜的信心;退,又害怕被朝廷治罪。
实在是有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意思了。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能给出更好的办法,以达到破敌克难的目的,无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这也是众人愿意听取刘尧的意见的原因,哪怕刘尧说的办法不行,听一听总是没有坏处吧,又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万一刘尧当真是有好办法破敌呢?
这不就是赚了吗?
众人所怀的正是这样的心思。
“吾弟快说,你有何破敌之策?”
刘虞也是催问道。
对于破敌之策,他心中其实已有盘算了。
只不过,他还没有说出来。
此刻,他就想看看刘尧的计策如何。
“其实也简单。”
刘尧站起身来,就在众人之间走着,他略一沉吟,接着说道:“那乌桓峭王看似来势汹汹,其实不过是想要抢掠财物,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最怕的就是我大汉军队的反攻。只要兄长派出使者,对那峭王晓以利害,并且承诺,只要是他撤走,朝廷对他就会宽大处理,不予治罪。试想,那峭王又怎会不愿意撤兵呢?”
“只要是峭王撤兵了,张纯和张举也就没有盟友了,必然势单力孤,人心不稳。所以,兄长接着就可以发布悬赏通告。凡是有得二张逆贼首级者,赏百金,封百夫长。如此,若我所料不错,二张很快就会死于自己人之手。”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很明白了,只要是刘虞这么做了,不用费力拼杀,二张之祸,就会化解,乌桓峭王之忧,也将不复存在。
那个时候,幽州的形势,便可以安定下来了。
听到这话,刘虞脸笑出来了,先前的那一抹忧愁之色,已经是见不到了。
他捻着胡须,不住地点头。
这是对刘尧的计策表示认可。
实际,他对于此次二张叛乱的处置,也正是这样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刘尧的想法,竟然是跟他的谋划不谋而合。
刘尧偷眼看了一下刘虞,觉察到刘虞的心思,他忍不住地暗中感叹:“我这哪里是跟你不谋而合,我这分明就是知道你怎么做的,我不过是照本宣科地说出来罢了。”
的确是如此,对于这段历史,对于刘虞在这段历史中的所作所为,刘尧是很清楚的。
而刘虞在这里的决策,无疑是很正确的。
这就让刘尧没有任何顾虑,直接就是说出来了。
“这么做,只怕是不……不妥吧!贼众势大,以兵击之,犹恐其不能解,只用这等计策,轻飘飘的,只怕不能凑效。”
“不错。对待贼人,最为稳妥的办法,还是得派兵剿灭,如此,才能彻底解决问题,而不留后患。”
“主公,属下愿意统兵破贼。还请主公允许属下率领精兵出战。”
对于刘尧的计策,刘虞手下的这些人,自然是不以为意的。
他们才不信,仅只是靠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消除贼患。
尤其是这个公孙瓒,更是想要借此机会,掌控幽州的精锐兵马,他趁机也就极力地表示,愿意率兵出战。
此时的公孙瓒,的确还是刘虞的手下,无论是哪一方面,影响力皆是跟刘虞没法比。
不过,这家伙是个狠人,对于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是很有一套,他也是很有野心,又是本地的豪强,在这里可说是树大根深。
所以在历史,用不了几年,他的实力,就会反超刘虞。
起码在军事实力是如此。
这也导致了最后刘虞被他战败的事情发生。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因为这里凭空多出了一个刘尧。
刘尧既然是成了刘虞的兄弟,跟刘虞已经是荣辱一体的存在,他肯定是不会再允许刘虞战败的事情发生了。
看到公孙瓒出于私心,极力出战,还妄图率领幽州精锐兵马出战,刘尧便是看向公孙瓒,冷笑说道:“公孙将军若要出战,就请率领你本部兵马出战。精锐兵马,是用来守卫幽州全境的,不可擅动。”
“二公子,你这是在贻误战机,这是要耽误朝廷大事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公孙瓒表现出一副急公好义之色,怒恨恨地向着刘尧说道:“你的计策,必然不会凑效,只会纵容贼人做大做强。那时节,贼众势力越来越大,主公就会落一个平叛不利之罪。你说,你是不是想要连累主公?”
为了获得精锐兵力的统帅之权,这个公孙瓒,也是够拼的,只不过,这家伙也是很狡猾,他表现出的乃是一副为国为民的正义凛然之色。
这让众人,皆是不好反驳他。
就连刘虞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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