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秀尖锐的大喊出声,指着屋内众人喊道:“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惦记我娘的家财呢!我大哥、二哥都好好的,再不济也还有我大姐和我,学我娘招赘不就完事了,凭啥要过继个不相干的人来花我们家的银子?”
“赵灵秀!”赵荭冷下脸来,原主真是养了几个好儿女啊,个顶个的直盯着她那点身家看。
“娘!”
赵灵秀急的直跺脚,站在她面前喊道:“你是不是磕破了脑袋,人还糊涂呢?我们好歹有老爷的血脉,你要是过继一个,那和老爷有啥关系啊!”
“我是糊涂了,要不也不能把你们都养成这样!这个家我还能做主,我想要过继谁,想要把家当留给谁,由不得你们掺和!还想反了天了!”
甩开赵灵秀拉扯自己的手,赵荭对赵富贵说道:“堂哥,不用管这小兔崽子说啥,事儿就这么定了。”
赵富贵扫了一眼火急火燎的赵灵秀,朝赵荭点了下头,便起身离开,其他人自然是跟上。
没了外人,赵灵秀说话更没顾忌,竟问道:“娘,是不是他们逼你这么干的?你别怕,大不了咱们把房子和地都卖了,去镇上买个小院子,他们还敢去镇上拿捏你咋地?”
看着赵灵秀越说越兴奋,赵荭的脸又凉了几分。
原主疼宠林源,是因为养儿防老,所以给养废了。
可跟了原主姓的赵灵秀,原主却没多费心,让小闺女养成了看人脸色行事的习惯,还自私自利。
“赵灵秀,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搬到镇上去你就是城里姑娘了,你不想想自个儿的出身和家底,够不够你去摆谱的。”
挥挥手,赵荭厌烦的道:“门在那边,赶紧滚回绣坊去,你不是想做大师傅吗?那就把心思用到绣花上,别在我这瞎掺和!烦!”
不是第一次被亲娘赶,赵灵秀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敢再说半个字,怕老娘气狠了不认她。
被扫地出门的女子,被人卖了都没人出头,更别想找到好婆家,她忍!
“娘,那我走了啊!你再好好想想,别急着过继……”
一步三回头的赵灵秀话还未说完,院子便被人一脚踹开,吓得她一激灵。
赵荭猛地抬头望向窗外,看着十几个壮汉凶神恶煞的进来,眼皮跳个不停。
“人呢?都给老子滚出来,这院子以后就是赌坊的了,麻溜的给老子滚出去,省的老子动手了。”
一个男人在院子里大喊,不仅让赵荭的心凉了半截,就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到了,纷纷站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热闹。
“娘……这是咋回事?”赵灵秀吓得又缩回来,不敢去招惹外头的人。
“林源!”赵荭咬牙切齿的念着便宜儿子的名字。
原主虽然对家当看的很紧,但她藏东西的地方是没瞒着林源的,就怕自己哪天死了来不及把东西给林源,也是想用家当笼络儿子的心,顺带着拿捏。
赌坊敢上门收房,必然是拿到了房契,只有林源是除了原主之外能碰到房契的人,这儿子比白眼狼还狼啊!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啥?”赵荭趿拉着鞋子站在门口,尽量在气势上不输人。
可对方人太多,又都是壮汉,赵荭内心是怕怕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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