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鹃害怕的往后躲去,却因难掩怒恨的神色,下意识的颤声问道:“为啥?”
“你算计林源搬空了赵家家底,是因为早就和沈文混在一起了吧?可你合离的时候非得要两个孩子,说明沈文要么家道中落,要么被赶出沈家,得靠你养活。”
按照前世看的娱乐新闻分析着,见李云鹃的脸色有细微的波动,赵荭瞥了一眼眼皮微动的沈文,猜他已经醒了。
这才故意说道:“如今你没银子了,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也就剩下这张脸还能看的过眼。你说沈文是离你而去,还是宁愿你出去卖,赚银子给他花用呢?”
“你胡说!文哥哥与我是两情相悦,他说过会将我明媒正娶的,绝不会……啊!”
李云鹃话未说完,赵荭便抓住被子用力一扯,将两人的遮羞布给提了起来。
拖着被走到一旁,赵荭扬声喊道:“乡亲们都知道我赵家和这女人的过往,多余的话我赵荭也不想再说了。从今后,我见着这贱人一次打一次。倒是乡亲们能容得下这样的女人,当真是胸怀宽广,让人佩服啊!”
把被子拖到大门外,赵荭如同战胜的大公鸡,仰首阔步的离去,她得赶紧回家数银子去,然后好买着瓜子坐等看李云鹃这边后续。
然而到家赵荭却看到喝的大醉的林源,正抱着衣衫不整的菊花乱摸一通,还是在她唯一的木板床上。
被气的想一把火将茅草屋给烧了,一天看了两场现场直播,真是辣眼睛!
“林源!”
“没出息的东西,咋不喝死你得了,要死也死到外头去,别死在老娘的屋里,晦气!”赵荭嫌弃的骂道,这张床她是不会再要了。
一脚将地上倒着的酒坛子踢飞,哐当一声酒坛碎裂,剩下少量的酒洒落在地,让四下漏风的茅草屋里酒味又浓了一些。
被林源搂在怀里的菊花慌忙的扯了扯敞开的衣襟,红着脸去推醉酒的林源,根本不敢去看赵荭。
“啪!”
“走开,别烦我!”林源挥手,恰好打在菊花脸上,清脆的响声像是按下暂停键,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响动,扯了菊花按在身下,似乎是想要继续。
“林源哥,婶子回来了,求你别……”菊花推拒着林源,急的掉下眼泪,那柔弱的姿态妥妥的受害者。
赵荭冷眼看着这一幕,庆幸没人跟着她一道过来,否则又特么因为占着个便宜娘的身份得给林源收拾乱摊子。
上前薅住林源的长发,赵荭咬牙将人拽到地上,转身去灶间提起水桶,哗啦的浇在林源头上。
“呵,银子都拿回来了?这回合你心意了吧。”看到怒气冲冲的赵荭,林源嗤笑道。
“瞅瞅你这窝囊废的样儿,难怪李云鹃宁可倒贴沈文那废物也看不上你!”
赵荭骂了林源一句,转身对菊花道:“还要脸面就穿上衣裳当啥也没发生过,就他醉成这样想把你吃干抹净也没力气。菊花,你连一麻袋粮食都扛得动,别告诉我你推不开林源这样的软脚虾。”
被戳穿心思的菊花低垂着头,眼里尽是恨意,却委屈的道:“婶子看不起我,我都知道。可林源哥他……婶子非要逼死我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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