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后娘不敢动弹腿,却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喊着,顿时让屋内沉寂的可怕。
赵荭淡漠的扫了一眼菊花后娘,对徐郎中道:“徐郎中也听到这疯婆娘说啥了,既然她说我害她,接下来我也不会再给她治了,反正有他们一家子按手印的文书,我也不怕她闹腾。”
“这种人,治了也容易咬你一口,莫说是你,便是我也不敢再来了。”徐郎中脸色难看的道。
菊花爹心里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可低下头的时候眼里却一片算计。
菊花再次冲到赵荭面前,跪着哀求道:“我娘是烧糊涂了,求婶子给她治吧。我知道沈记的郎中都是看在婶子的面子上才来的,就算我娘胡说些啥,他们也不会放在心里的。”
打量着哭成泪人的菊花,赵荭才发现她竟然小看了这个姑娘,这种演技放到影视剧里那是妥妥的实力派啊。
还不待赵荭说话,便听沈记的郎中道:“赵夫人见谅,这雨太大了,路不好走,我等来晚了。”
“是来晚了。”赵荭很直接的道:“伤患的腿已经接上了,不过她方才说我要谋害她,所以从今儿起我不再给她看诊,各位请随意。”
“……”沈记的郎中们瞪向菊花后娘,或者说眼神都钉在被绑好的腿上,恨不能拆开了看看。
方才还大喊的菊花后娘,这会竟不敢再出声,那狼一样的目光让他害怕。
出于面对城里人的天生自卑,菊花爹也没敢做声,好几次想请人坐坐,都觉得自己没有干净儿地儿。
“各位想学如何医治断腿也不难,回头你们在医馆后院准备几只肥兔子,还有些刀刃够薄,刀身够轻巧的小刀,等我去镇上的时候正好可以教你们此法。”
赵荭一句话将沈记郎中们的视线给拉了回来,大男人盯着女人的腿看,她真怕菊花后娘会借此讹上,可有这些大夫哭的。
徐郎中张了张嘴,也想跟着去看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好好,我们回去就准备,赵夫人你跟我们说说细节,免得我们准备的不充分,你再白跑一趟。”几个郎中做了请的手势,根本不曾理会过其他人。
“也好,各位一路辛苦,到家里吃些热乎饭菜再回去也不迟。”赵荭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对徐郎中道:“徐郎中也一道吧,正好叫上你媳妇,也省的我一个妇人不方便。”
在扫到菊花家里人打量她和几位郎中的目光后,赵荭才想到古人对名声的看重,她再想活的肆意也摆脱不了当下。
没有好名声,做买卖都不能顺畅,赵荭从不清高的和钱财过不去。
徐郎中自是连连应声,赵荭叫上了周杏花一块走,也对沈氏和赵富贵做了邀请。
罢了,一顿饭钱赵荭还是出的起的,就这么几个交好的人,维持交际是必要的。
既然要和郎中们说话,赵荭也有意培养周家姐弟发展厨艺,和周杏花分开的时候便对她道:“你让孩子们去村里抓两只鸡,再买二十个鸡蛋回来。
今儿咱们一块吃,你家里有啥青菜看着添两个,去我家拿白米煮饭,等鸡拾掇好了让周杨和周火过来找我。”
周杏花心疼这么多人吃白米饭,可想到沈记给自家的照顾,握着赵荭给的银钱快速回家去,她再仔细今儿也不能都让赵荭自个儿花。
家里毕竟有客人,赵荭没好回屋去换衣裳,而是让狗剩帮忙拿到他们叔侄住的屋里去洗漱。
实际上,赵荭是进了空间,但没敢使用有香气的洗护用品,只要清爽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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