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啊!’赵荭激动的差点应下,财帛动人心啊!
好在赵荭也是见过世面的,仅一瞬间的心动,便道:“沈老是知道我的规矩的,我只救命里该活的,不救必死之人,且容我看过再说。”
“你这神婆又胡说,我侄子才几岁,怎么就是必死之人了?我告诉你,今天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我侄子要是有个好歹,你就别想竖着出沈家大门!”沈小少爷大吼道。
赵荭懒得搭理这个话痨的纨绔,只看向沈老,等他一句承诺。
“把这孽障给老夫拉出去,没有老夫的首肯,就让他一直在祠堂里跪着,跟他娘请罪!”
沈老的拐杖重重的在地面敲了几下,恨不能打在小儿子身上,朝赵荭道:“不要跟这孽障计较,这沈家我还能做主,你是我请来的贵客,谁也不敢怠慢!”
“请赵夫人莫要怪罪,不论结果如何,请如实告知。”沈大少爷脸白如纸,浅色的衣袍上沾染了血色,应当是那个孩子的。
得了这两位的承诺,赵荭才往床边走去。
只见床上的小人儿满脸的血迹,额头上有个茶杯口那么大的窟窿。
许是伤势太重,赵荭感受不清楚这孩子的运势,忙执起他的手把脉,做看相的姿态。
冰凉的小手几乎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温度,淡淡的生命线像是手机电量不足已经亮起了红灯。
“怎么会这样?”赵荭惊呼。
与之前感知运势的情况全然不同,赵荭被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小小人儿头上的信号格。
“如何?可能救?”沈老不明所以,焦灼的问道。
身为医者,沈老自知救不了初次见面的孙子,便是县里所有的郎中都没这个能耐,否则他也不会寄希望在赵荭身上。
赵荭被沈老的声音惊醒,忙敛了敛心神,道:“这孩子的情况可以救,但需要借至亲的寿命方可。”
失血过多再不及时补血,这孩子绝无生还可能,这是从医者的角度出发。
小家伙头顶的信号虽然是红灯闪烁,但并未熄灭,这便不是死亡的运势,赵荭自不会放弃。
可自己是神婆的身份,赵荭只能这般说。
“借我的!”沈老毫不犹豫的道。
“我的都给他,请赵夫人相救!”沈大少爷亦是第一时间回应。
“还有我们。”沈家另外两位少爷异口同声。
赵荭只想快些把人都赶出去,好给孩子输血,便道:“我需要施法布阵,先稳住这孩子的命。我现在说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错一个步骤这孩子便没救了。”
“首先在这屋子拉一条帘子,要密不透光的那种。几位各坐在一角,等我的吩咐。其二,把这院子清场,在我出去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第三,借命的事不得外传,否则我赵荭终身不再救沈姓之人!”
沈老只要孙子有救,自是没有不应成的。
此刻沈家人都是没有办法了,宁可赵荭是在骗他们,也要试一试。
赵荭不敢耽搁,取了三个茶杯,分别给沈家三兄弟验血,只交代一句让他们喝些参汤后便上了床榻,将床幔放下后立即给小娃子打上维持生命的药剂,随后又抽了他一点血便闪身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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