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询问,孔局长一把抓过方成才的衣领,这才看到他的肩膀上有一块没有愈合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
孔森急忙询问,一脸的焦急。
他们做勘探的人员需要经常在野外驻扎,万一身体不适,根本不能适应高强度的劳作,岂不是耽误了采矿进度。
伤势不小,长有三十多公分大小,伤口深浅看不出来,伤口表面尚未完全结痂,看起来受伤时间不长,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我这不是没好意思跟您说吗,我奶奶也不知道从哪里收留了一个姑娘,说那姑娘可怜扒拉的,身上全是伤,她要是不管的话就会死在外边了。”
“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回事,警惕心那么强,我这前脚刚踏进家门呢,她冲过来就咬我。”
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咬了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说出去还容易被别人臆想出故事来,提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方成才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今天的工作也完成了,收拾好工具我们下山!兰芳同志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回去后你去找兰芳同志看看伤势。我就不跟着过去了,我得回去制定开采方案!”
提到要到田兰芳家去,方成才急忙连连点头。
他巴不得多制造点机会到那边看唐月去。
等下山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时间。
一切如常,李建宁都感觉今天的事情有点过于顺利。
走在队伍后边,李建宁同唐大江提起这件事情,唐大江还笑话李建宁是过于谨慎了,上一次野猪吃了大亏,也长了见识,知道人类是不好招惹的。
下山回到村子,孔局长谢绝唐大江到他家吃饭的邀请,坚决要求自己在宿舍做饭。
他们这些做地质勘探的,常年累月在外边奔波,洗衣做饭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小事一桩。
说这话的时候,不少下地回来的村民也站在一边看热闹,听孔局长说这样的话,婆娘的眼里都长出了眼刀子,恨不得把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脸上剜下块肉来,而被眼刀子剜的男人则心虚的垂下了脑袋。
在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下地干农活男人女人一样干活,可下地回来,男人把手里的农具一扔,自顾坐在桌子边抽旱烟喝茶水,任凭猪圈里的猪饿的跳墙,任凭灰头灰脸的女人忙的脚不沾地,就跟这些事情都跟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看人家孔局长,人家这么大的官,这么大的本事,竟然会洗衣服做饭!
方成才同李建宁一起来到了田兰芳家里。
一想到又可以看到仙女一般的唐月,方成才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心里的喜悦那是溢于言表,就连走路都轻快起来。
李建宁好心询问他伤口还疼不疼,他接连摇头说不疼不疼,做野外工作磕磕碰碰常有的事情,这点伤就不算回事。
正屋里,田兰芳正在逗着唐星玩,把孔森送过来的各种好吃的东西堆到她跟前,不停小声同唐星说着话。
“星星,你看,这是巧克力,别看它黑,吃起来可甜了,来,乖,吃一口,等你好起来,我们去给小墩子送一些吃好不好?”
唐星好转很多,顺从拿过巧克力吃起来。
大黄跟人似的坐在唐星身边,两个爪子拿着一本封面上写着《白蛇传的小人书,煞有介事的看着。
唐月正在忙着摆放碗筷,饭桌上摆放着做好的两菜一汤,主食是自己家蒸的白馒头。
刚走进来,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方成才忍不住吸溜下鼻涕。
田兰芳这才注意到走在院子里的李建宁二人,抬头同建宁打一声招呼,又热情的招呼着方成才。
“娘,方工程师的肩膀被人咬了,特意过来找娘看看的。”
方成才不好意思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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