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的善意提醒,苏祁安自然放在心里,对着离去的唐丰恭敬一拜。
三位巨头来的快,去的也快,随着他们的离去,在场众人也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纷纷转身离去,有些目光和苏祁安对视的公子哥们,拱了拱手,示意友好。
今晚发生的事,已经奠定了苏祁安西州第四少的位置。
谁也无法撼动,不仅敢和公孙义正面起冲突,并且将公孙义揍的连爹妈都不认识。
最后更是引来了西州三大巨头,并且全身而退,这几件,随便单拎出来,都是能震动西州城的。
即便日后他们和苏祁安,不见得会关系亲近,但起码不交恶,便是极好的。
对于这些公子哥的示好,苏祁安同样抱拳回礼。
他和公孙义交恶,是公孙义自找的,至于其他人,苏祁安没必要不屑看不起。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三位巨头离去,这次的宴会算是落幕了,苏祁安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带着众人,回了府邸。
苏祁安刚踏门而入,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已经换上干净衣服,全身洗漱一番的秦淮。
秦淮被苏祁安救下后,在第一时间就被安排回府。
以他那般受尽折磨的身体,真和苏祁安一直熬着,怕是待不下去。
苏祁安的回来,让秦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地。
迎宾楼第八层,闹出的动静,可是像风一样,传遍了西州城。
毕竟是引来西州三巨头,想要掩人耳目,根本做不到。
洗漱到拾一番的秦淮,自然是得到了消息。
看着苏祁安的平安归来,秦淮快步上前,开口道。
“妹夫,我听他们说了,为了救我,让你得罪了公孙家,我这心里真是惭愧。”
苏祁安摇摇头道,“内兄,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答应过子音,一定要找到你。”
“而且即便没你这事,我与公孙家的冲突是避免不了的,我这一路走来,碰到的敌人不少,多一个公孙家,也无妨。”
这话不是苏祁安在吹牛,而是他的确有抗衡公孙家的实力底气。
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苏祁安,秦淮都有些感叹,他们分别差不多一年有余。
这不过一年的时间,就从当初需要他出面庇护的岭北县的妹夫,如今成长到足以和西州三巨头抗衡的地步。
这速度,堪称奇迹。
惊叹归惊叹,秦淮却知道,苏祁安能有今天这地步,期间受到的磨难,压力,远超常人。
特别是在郡城,和周魏两家的交手,救助秦家,全靠苏祁安。
没有他这妹夫,即便他有幸活着回来,恐怕他的家族,早就家破人亡了,哪里还有秦家在郡城发展的欣欣向荣。
秦淮眼神真诚,后退几步,对着苏祁安就是恭敬一拜。
苏祁安出手搀扶,但被秦淮拒绝了,“妹夫,你听我说,这一拜不仅是拜你的救命之恩,是我替秦家上下所有家眷,拜先生的所救,这一拜,望妹夫不要推辞。”
看着秦淮发自肺腑的言语,苏祁安没有阻止,点点头,接受了秦淮的一拜。
将秦淮搀扶入内,二人聊了起来。
秦淮被救,自然是高兴的事,但苏祁安想要弄清楚,秦淮失踪的前因后果。
秦淮说了很多,但和苏祁安知道的相差不大。
毕竟,当初秦淮州试闹出的作弊风波,在西州城是一件大事,秦淮后面的行踪,多少还是知道。
唯一从秦淮嘴里透露出的新信息,则是他的失踪,其实是被人打了闷棍,当他醒来,就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被关押了多久,直到前段时间,他被迷药给麻翻,等他醒来,就和一众奴隶关押在一间破旧的房子中。
这种关押没多久,就有一伙人将他们通通带走,赶上了一座牢笼,后面的,就是大家看到那样,他被当做奴隶,成了拍卖品。
苏祁安点头,心里有了想法,结合之前公孙义所讲。
秦淮还真不是被公孙义囚禁,而是被神秘人抓获。
最后利用前几天女飞贼闹出来的事,将秦淮秘密丢进公孙义的奴隶群中。
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想借公孙义的手,让苏祁安和公孙家产生摩擦,矛盾,最好能不死不休最好。
而这个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苏祁安和公孙家的关系,不说不死不休,但也绝无回转余地。
当然这种想法,始终是苏祁安的猜测,不一定是这种,有可能是公孙义说谎,混淆视听。
这也有可能,这事一时半会,也理不清头绪,只能慢慢探查。
和秦淮又聊了半个小时,并没有聊出一些有用线索。
苏祁安没有继续聊下去,秦淮刚解救,身体还在恢复中,还是好好歇息。
二人分开,目送秦淮回房后,苏勇上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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