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宴会,明面上闹的众人有些难堪,又再度加深得罪了群臣和两位皇子,但能够得到苏玄庸的信任,比什么都值。
至于以后会怎样,那是后话,眼前才是关键,苏祁安有自信,有苏玄庸的暗中帮助,日后的他,绝对不是谁都可以肆意拿捏,这就是跟对人的好处。
至于两位皇子,现在是位高权重,但皇帝的位置只有一个,谁能上位,谁说的准,与其这样,不如选择苏玄庸,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苏祁安在京都是相当安全。
宴会的结束,苏祁安在苏玄庸的安排下,乘坐皇家马车离开。
这份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给一众群臣看的,现在的群臣想动苏祁安,就看苏玄庸答不答应。
马车的疾驰而去,看的身后群臣,眼中多了几分羡慕。
能够被苏玄庸亲自主持,并且乘坐皇室马车,这份殊荣,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他们知道,眼下的这段时间,和郑源说的一样,短时间是很难再找事针对苏祁安了。
如今的苏祁安,风头太盛,深受苏玄庸信任,从这次宴会就能看的出来,他们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暂时不能妄动。
随着众大臣的离开,最后离开的则是两位皇子,此时的二人,站在最后,目送一路飞驰的马车。
最先开口的是苏泰,“呵呵,二哥,看到了吗,咱们的父皇,对这个苏祁安可是相当器重啊,有父皇的撑腰,连我二人都不放在眼里,这种嚣张跋扈,二哥你还想招揽吗?”
“呵呵,这样的人,当然有他嚣张的本钱,有才有谋手里有兵,又受父皇信任,这样的人才,二哥我自然不会放弃,只有这样的人才,才配得上本王。”
看着一副淡然,丝毫没有发怒的苏哲,苏泰冷笑一声。
“哼哼,二哥的心胸,四弟佩服,但四弟我没有二哥这般胸襟,就凭苏祁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本王,本身就是对皇室的一种挑衅。”
“二哥曾经也说过,人才都有傲气,但必须得打压,正好四弟替二哥试试水,我到想看看,这个苏祁安有何种狂妄本事,”
苏泰的脾气,苏哲很清楚,本身性子急躁,心胸狭隘,像苏祁安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确实是对皇室的挑衅。
以苏泰的性子,对苏祁安出手,是早晚的事,他虽然惜才苏祁安。
但苏泰刚才说的有句话是对的,才子有傲气是正常的,但必须要经过打压,否则日后还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下属。
因此,苏泰的试水,苏哲非但不会阻止,反而也抱着期待神色,只是和上次一样,在临走前,苏哲提醒了苏泰。
想动手试试可以,但不要惹火上身,自找麻烦,那意思很明显,能别自己动手,就别动手,要是有外人替自己出手,那是最好的。
苏哲的提醒,苏泰怎能不明白,他点点头,目光看了看四周,随即小声道。
“二哥,放心吧,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傻到用自己人,正好那批人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到时候只要小小的用点计策,我等就坐等看戏吧。”
“这次就让本王看看,这个苏祁安能耐有多大。
苏泰丢下这句话后,随即迈步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苏哲依旧是从容淡定神色,微微点头,不紧不慢的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至于苏祁安,并没有去翰林院,而是去了他的府邸。
升为一等侯,赏赐中,还有一套专门给他在京都的府邸。
这座府邸位于京都中部,也就是京中的权贵们居住的地方。
如果说上次小住的别苑,只是临时性住所,那这次赏赐的府邸,就是苏祁安在京都长久立足的地方。
能在京都拥有一座自己的府邸,这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宣告在京都有一席之地。
同样是一等侯的谢苍,这次进京,根据他的战功,少不了一顿赏赐,但他没有苏祁安好运,在京都有自己的府邸。
这就能看的出来,拥有府邸在京都,是何等尊贵。
马车一路飞驰,出了皇城后,约莫只用了一刻钟左右,便抵达了苏祁安的府邸。
苏祁安下车,抬眼,一座占地巨大,颇为恢宏大气的红砖灰墙的府邸,出现在他面前。
门口,有个粗壮的红柱上,挂着两幅对联,屋檐两侧,两个红灯笼轻摆,火光摇曳,灯笼表面用正楷黑体,写着大大的“苏”字。
这还不是重点,最引人注目的是门口上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东山侯府。
这块牌匾可是苏玄庸亲笔所写,特意御赐给苏祁安的,这才是最有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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