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的这种直觉,苏凤玲还是会支持,毕竟,苏祁安是她的相公,哪怕这种直觉没有任何证据,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着脸色郑重的苏祁安,苏凤玲认真道,“夫君,这事我会注意的,我也会派人探查,你放心,倘若父皇真的下重罚,我一定会阻止。”
看着满脸认真的苏凤玲,苏祁安紧绷的心,稍微放松,而后一把搂住,小声道。
“哪能让娘子替我受罪,放心吧,相公还没到那般软弱之地,有什么事,相公会撑起来的,没事的。”
听着这般宽慰,苏凤玲轻嗯一声。
这时候,苏祁安像似想到什么,忽然问道,“对了,娘子,怎么没有看到王嫣姑娘?”
“这几日,我也不知她的去向,好似她发现了一些什么,在离去前给我留信,让我不要担心她的安危,一旦查明什么,第一时间会返回通知。”
听到这话,苏祁安微微点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王嫣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基本上都是单独行动,以她的身手,苏祁安还是很放心的,一般是不会忽然离去,突然消失,说明她一定有所发现。
等到查明了什么,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回来。
被苏玄庸禁足,虽然不能四处行走,但没有限制在寝宫的自由,禁足的几日,在寝宫和苏凤玲之间,也算是留下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
而关于苏玄庸对几日前,苏祁安冲撞的责罚,很快出台。
暂不受苏祁安封国公之位,禁足寝宫十日,罚俸半年,等西北战事结束后,再做惩戒。
这种责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算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前面的禁足也好,还是罚俸半年,这多少显得有些无足轻重,关键是最后一句,西北战事结束,再做惩戒,看上去给人很重的感觉,实则等西北战事结束,以苏玄庸的心性,当日的怒气,早就没影了。
至于惩戒,很可能最后就是无疾而终,不痛不痒的结束了。
这种责罚,众多朝臣心里基本有数,还不能多说什么,谁让苏祁安是苏玄庸身边的红人近臣,又是驸马爷。
怎么可能会从重处罚,真要从重,打的不是苏祁安的脸,而是整个大凉皇室的脸面。
因此,最好的责罚,就是这种看上去很重,实则不痛不痒,一来给了苏祁安一种惩戒,另外也给了众朝臣一个提醒。
不是人人都是苏祁安,能够获得苏玄庸的宽容,这就是一举两得,给了惩戒,又给了提醒。
而且这种禁足,没有那么严苛,除了苏祁安不能四处走动,至于其他人,比如一些皇室贵族,翰林院的大儒朝臣,倘若想探望的,也可以去探望。
监视的禁军,基本上睁一眼闭一眼,能够让监军如此,说明了他们是得到一种默认。
被禁足的十日时间,除了头几日,一些大臣不敢逾越,到后面,随着越王苏康,十皇子苏闲,以及翰林院的文宣等大儒带头。
到后来,越来越多的朝中大臣,纷纷探望,以至于最后几日,都不得不限制人数。
这种禁足,反而给人一种相当热闹的感觉,比之前的四处走动,苏祁安更忙碌不少。
一晃,十日时间很快过去,苏祁安的禁足也到此为止,但这并不代表着,苏祁安就可无事了。
在接触禁足日当天,苏祁安得到一个消息,苏玄庸会在正宫,再一次召见朝中大臣,据说是商讨有关西北二州的战事。
在苏祁安禁足的十日,听闻西北二州那边,传来了最新的军报,听闻貌似有大消息传来。
这次召见,除了一众大臣,就连翰林院和几位皇子都会出席。
一般而言,朝堂议事,翰林院的大儒和皇子们,很少会参与,但这次的召见,足以说明情况的不一般。
在这种场合下,苏祁安身为大凉第一军侯,按道理是要参加的。
果不其然,在禁足令结束不久,一名内侍带着苏玄庸的旨意,要求苏祁安进宫议事。
这旨意,苏祁安自然答应,毕竟他对西北二州的战事,也很上心。
“希望这次是个好消息,但愿二州战事能够真的结束。”苏祁安看着手中的圣旨,不由的轻喃着。
和苏凤玲短暂的亲密一番,苏祁安在内侍的带领下,再度朝着正宫走去。
相比较上次的赴宴,这次之行,一路上,给苏祁安一种紧绷之感,特别是沿途的兵士,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肃杀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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