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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问,那人也不确定了,刚刚他只看了个侧面,如今看正面,怎的不像了呢?

“不……不确定。”

刘斯叹了口气,就听到了一个严厉的声音:“药馆连药都没有,本官要将你的药馆关闭!”

太医院院正姜苟突然出现在公堂上。

刚刚他在太医院,听到两个药童说有人在公堂上行针,立即就过来了。

针就是他的执念。这点不一定有人知道,但京城乃至整个天下,只有他懂得行针,倒是人人都知道。所以城里出现了第二个懂得行针的人,他一定会关注。

那两个药童正是荣安伯安排的人。刚刚他派去现场的其中一人回来禀报说苏言裳可能发现了巷民是中毒,而且还会解毒。

会解毒又如何?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被赶出京城。

姜苟这厮,最擅长的就是排挤同僚,或者,排挤他认为某方面比他厉害的人。姜苟拿了他那么多银子,不让他利用都说不过去。

刘斯急忙行礼。姜苟的品阶不过是正五品,还没他高,但人家有太后撑腰,而且掌握生死大事,他还是要以礼相待的。

苏言裳看到姜苟,眉梢一跳:来了,姜苟,她还没去找他,对方就找上门了。这就是将师父赶出京城的罪魁祸首,她也是不小心听到师父与别人谈话才知道的。知道她要去京城,师父还让她避开这人。

师父定然是要保护她,但她有别的想法。

“凭什么关闭本姑娘的药馆?”

“苏姑娘想必是太年轻,不知道在京城开一家药馆是要到太医院报备的吧,只有拿到太医院的准许,才能开设医馆,否则谁都能开,这医道岂不是要乱了?”姜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刘大人,就请官差去执行。”

刘斯当即派了官差,苏言裳自然也跟上,见姜苟亲自前往,刘斯自然也身体力行,甜水三巷巷民,还有看热闹的群众也被允许一同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从京兆府出来,去往南城的淮山巷。

同时,一队内侍也出了皇宫,去往南城。

京兆府比起皇宫,离南城近得多,所以姜苟等人先到了。

“野草堂药馆。”

几个很一般的字写在一就要腐烂的木板上,就这样挂在门上,实在不严谨,怎么看都和一个药馆不太搭。

门锁刚刚已经被冲动大汉踢烂,门也要掉不掉的样子。里头更是一堆了被砸烂但家具,看起来也不多。

当姜苟刘斯见到药堂的真面目时,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才好,与想象中相差太远了,而且,就算家具被砸烂,也得有洒一地的药吧,它果然连药都没有,这也能叫药馆?

姜苟还计划好了让那些官差打砸店铺里的东西,这简直是一无所有啊怎么打砸?

“哼,大家看到了吧,她的药馆,就是一个虚无,不要说没有太医院的许可,地方又小又暗,连最基本的配置都没有,本官宣布,这医馆就关门了,刘大人,您没意见吧!”

姜苟问刘斯这句话,就是让他吩咐官差将那可怜兮兮的野草堂牌匾给撸下来。

刘斯自然是没意见的,一个女子,虽然曾救了许多人,但从皇上的态度就能知道她的分量。

据说当时定宁侯府大姑娘献药后,皇上是想给她封个县主的,只是后来她的药没效果而没封成,而苏姑娘,虽然真正治好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传出皇上要封她县主的消息。

加上这店铺简陋,东家还是个女子,一个没有后台的女子,和太医院院正相比,刘斯自然是站在院正这边的。

一瞬间,野草堂的门匾就掉落在了地上,那些巷民半数以上都叫好,他们再次被姜苟带歪,还没信苏言裳的心又更不信了,都以为是她下的毒。

一个药馆能开成这样,定然不是正经大夫,哪个药馆能没有药啊!加上连太医院院正都证明了药馆没有经过太医院的同意就开了,更是庸医,连庸医都算不上。

“那么他们身上的毒,确实是这个女人下的了?”

群众中又有人说话了。

巷民再次义愤填膺。

“给我们解药,马上帮我们解毒!”

巷民们凶狠地踩断那块虚弱的门匾,野草堂几个字瞬间被踩碎。

这时,一队内侍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淮山巷。

“可够难找的,南城的小巷太乱了。”

此时的天气已经有些热,内侍们跑了半日都满头汗。

“怎的那么多人聚集?”一个内侍发问。

“好像还有官差。”

“别管那么多,先把牌匾给了苏姑娘再说。”

他们从巷口走到了另一边的巷口,都没找见野草堂。

一个内侍问正在看热闹的路人:“野草堂在哪里?”

那人见到内侍的服装,心想这野草堂是真要倒霉了,连宫里的人都出来了,怕是不好收场。

他指着人群围着的小门:“这就是。”

“嗯?”

几个内侍面面相觑。

又问了一遍,才确定。

难怪苏小姐问皇上要匾额呢,原来她连匾额都没有,不过这门也太小了,适不适合这御赐的门匾呢?

“苏姑娘是哪位?”一声尖利冲破人群的嘈杂,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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