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这意思我们还认识你啊?”
“我是姜院正。”肿着脸的姜院正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是姜院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以为我们没见过姜院正?老子今日可是见了好几位大官了。”
“这是本官的衣裳,你们看清楚,今日你们见到的就是本官!”姜院正继续口齿不清。
巷民哪里分得清?男人的衣裳不都是一个色?没什么区别嘛!
“走走走,再不滚,就再打!”
真是秀才遇到兵啊。姜院正今日是真正感受到了。
苏言裳离开后,约了齐云苍,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那人关在京兆府牢房,你可能进去?”
齐云苍想都没想:“自然是能的,和苏老板做对就是和小爷我做对,定要将他身后之人查出!”
苏言裳是不相信带风向的男子背后无人的,会是冯佳贤吗?
刘斯不敢怠慢,回到京兆府就着人到了繁华的西城弄了一间店铺。别人买店铺不容易,刘大人手里可是有店铺的,那些犯事官员的府宅铺子,都在他手里管着呢。
西城是个好地方,是往来商人最多的地方,虽然不如北城高官显贵多,却是最热闹繁华。
在这样的地方开医馆,都不担心没有病人上门。
五日不到,野草堂的新店铺便安排好了,算是苏言裳以极低的价格租用,房东是京兆府,药柜桌椅等刘斯全都着人打制好了,连药都买齐全了。
如此,野草堂开业了。
当然,苏言裳还是一贯的低调,开业就是开了个门,和平常没有太大差别,但因为门匾是御赐的,且这件事在南城闹得还挺大,传着传着许多人都知道了,开业当天竟有许多人来看热闹,苏言裳就弄了个义诊。
“苏老板,你——太厉害了。”齐云愈跟进嫌疑男子几日,苏老板已经换了家店铺,“难怪你之前用那么简陋的牌匾,原来是会有新的,还是御赐的。”
“我可不知道。”
“那你就是天降福星了,跟着苏老板果然有饭吃,连太医院的姜院正都来捧场了,苏老板,啊不,苏神医实在是太有面子了。”
其实姜院正只是派人送了礼来。苏言裳若有所思,姜苟这一次又是想做什么?
说他真心实意来庆贺野草堂开张她是不相信的,对方明明对她很有意见,他也不是那种愿意放下身段来给一个小辈捧场的人,他傲气着呢。
所以他到底憋了什么坏呢?
“别贫了,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京兆尹那边根本就问不出什么,那就是一个无赖,要不是小爷我厉害——”
苏言裳的眼刀差点让齐云愈呛到。
“好好,我说我说,那人是从前易大将军军中的斥候,易大将军出事后,他也受了重伤,如今是好了。还有,他如今是荣安伯谢奎的人。其实我也查不出,让我大哥帮忙了。”
苏言裳瞪了他一眼。
“我大哥他不会乱说的。”
“你为什么会想到找你大哥帮忙?”苏言裳疑惑,她可不想欠人人情,特别是与冯佳贤有关的人。
“我大哥手下有些人,是父亲给他的,我可没有。”
“你是不是妒忌你大哥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大哥,我与有荣焉。”
齐云愈眼神真挚,他是真的信任他大哥才请他帮忙。
“下不为例。”苏老板是有些生气的,但也不能全怪齐云愈,是她人手没有发展起来。
查一般人齐云愈没问题,但荣安伯谢奎曾经是易凌风军中监军,能量不小,想要查到那个斥候是他的人,并不容易。
他与苏言裳二人笃定那人身后必有人指使,没理由查不出,齐云愈才找他大哥帮忙。
“荣安伯他这是为什么?”齐云愈不解。他知道冯大姑娘对苏老板有意见,却不知道高高在上八竿子打不着的荣安伯为何要算计苏老板。
“他恼我让他花银子了,听说他请了姜院正给他大女儿治疗,花了好几万两。”
“可是请姜院正的人不少啊!”被宰的何止他一人。
“可能被我刺激了呗,我给了阿媛两颗神仙药丸。”
“那是他自己不要的。”齐云愈庆幸自己大腿抱得早,也有免费的神仙药丸。
“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要脸啊!”
“苏老板打算怎么报复。”
“阿媛从前的事你查到多少,事无巨细你说来听听。”
齐云愈清了清嗓子:“谢大夫人在怀谢二姑娘的时候,荣安伯两夫妻都不在京城,荣安伯那年从衡安卫所回来,谢二姑娘就是在路上生下的,据说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是小产了。”
“衡安是个穷地方,再穷也穷不了这种蛀虫。那次他回京城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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