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尚桂花从小天赋异禀,又学过内家心法,气力绵长。跟随兄长闯荡江湖多年,历经战阵无数。曾涂这个对手丝毫不比自家兄长逊色,力量方面更甚。女人不惧,反而斗志昂扬,抖擞精神,一条长枪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如毒蛇般变化多端。
曾涂惊魂初定,与女人交手,越打越心惊。这个女人在力量方面跟自己相差无几,招式更加精妙。有时候时不时爆发一下,令自己有些顾此失彼。
他本以为仗着身强力壮,凭借体力优势可以拖垮对方。不曾想,女人打了这么久,脸不红心不跳,出招的速度和每一击的力道,几乎没有丝毫变化。
这女人到底哪里冒出来的?
曾涂近距离看着这个年轻不像话的女子,暗自叫苦。肩膀上的疼痛感加剧,任凭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别说短时间击败对方,就连半分便宜也讨不得。
这或多或少让汉子产生一种挫败感。
滋生出这种心态,曾涂一身本领打了折扣,气势弱了一头。面对气势如虹的尚桂花,逐渐落入下风。
天呐!纵横凌州,威名赫赫的曾家大虎竟打不过一介女流?曾头市队伍人人看呆了,满脸难以置信。
尚桂花与曾涂你来我往,激战四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两人额头冒汗,微微气喘,体力消耗不少。曾涂心态未调整好,精气神下滑,越打越吃力。
再斗下去,多半会以惨败收场。
曾家定居宋朝多年,学会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大哥……”曾密,曾魁见势不妙,拍马就要上阵帮忙。却被史文恭连忙拽住,说曾涂只是处于下风云云。其实是怕这两个徒弟不敌对手又被抓住。
换做是以往,这位教师爷肯定能劝住哥俩。可眼下情况不同,山士奇,崔埜两人按计划拍马出阵。
“哈哈哈,曾二狗,你看看,我胯下之马神骏否?”山士奇拍了拍胯下卷毛乌骓,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崔埜嘴上虽然稍微积德,但那洋洋得意的神情更气人:“曾老四,来,看看我换的新坐骑,跑得可快?”
之前马匹到手,两条汉子因出战有功,换乘最好的两匹马。可想而知,正是曾密,曾魁的坐骑,如今这一溜出来亮相,还言语讽刺,你说气不气人?
“啊,我要杀了你们!”曾密,曾魁眼眶瞬间红了。咬牙看着两个夺取自己的战马,还在耀武扬威的家伙。根本就听不见旁边师傅史文恭的劝说。
兄弟俩也不管打不打的过,拍马要去干两人找回场子。史文恭知道这是计,却劝不了徒弟而恼怒。
也就在师徒三人拉扯之际,战场有了变故。
原来是玉观音尚桂花搭威了,使出了一招杀手锏。越斗越勇,大战上风的时候,趁对手露出破绽时,单手从腰间一摸,一条皮鞭犹如毒蛇般缠绕住对方的点钢枪狠狠拽动,亮银枪直奔曾涂额头。
曾涂为了保命,下意识地丢掉武器,身体后仰避开枪尖。武器脱手有些发愣,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反应过来再想双手紧握长枪钳制已为时已晚。
尚桂花顺势冲至近前,鞭子甩动捆住了对方的双手。轻舒猿臂一把抓住曾涂腰带,说了声“给我过来”,硬生生拽下马。拨转马头回归本阵去了。
对面的曾头市队伍只看到在半空中不断弹腿的曾涂。威名赫赫的曾家大虎,与人斗将中竟被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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